享一下?”
“沒什麼,沒什麼!”
閔裕聖乾笑著連連擺手,想要打個哈哈混過去,不過當眼神察覺到其他幾人眼中的戲謔之色,以及他們身邊女子的不屑後,一股豪情突然不由自主地從胸腔裡冒了出來,當即他正了正色,沉聲問道,“鍾先生,你們是在說愛爾蘭國債嗎?”
“不錯!”
鍾石端起一杯燒酒。一仰頭全部灌入喉中,齜牙咧嘴了半晌之後,這才接著問道,“不知道閔先生對目前的愛爾蘭國債形勢。或者說歐盟的債務形勢,怎麼看?”
“我?”
看了看四周翹首以盼的目光,閔裕聖雖然不算是一線專業人士,但也不能在這些人面前弱了名頭,當即清了清嗓子,鎮定自若地說道。“依照我的觀點,目前雖然愛爾蘭國債出現了某些傳聞,但因為有歐洲救援機制的存在,所以最終它們還是能夠安然度過這次危機。”
即便心中很清楚在座的大部分客人都有可能參與到做空愛爾蘭當中,但閔裕聖對他們的舉動有些不以為然,就算是有點不客氣也仍然坦然地說了出來。
“其實我也同意你的觀點!”
就在閔裕聖有些忐忑的時候,鍾石突然說了一句讓他大為震驚的話來。
“這……這個……”
他突然變得結巴起來,指著對方說道,“可是……可是你們剛才所說的,不是打算做空愛爾蘭國債嗎?”
這種突然的轉變讓他非常難以適應。在座的幾人是幹什麼的,他內心非常清楚。至少在他看來,短期內做空愛爾蘭國債或許有利可圖,但愛爾蘭政府不會重蹈希臘那樣的覆轍,因為歐盟救援機制的建立,將會不遺餘力地幫助愛爾蘭政府渡過難關。
“我們只是做空了一點點。最近發生在愛爾蘭國債和銀行業上的問題,可以說就是我們挑起的。”
對於閔裕聖的吃驚,鍾石只是微微一笑,張開口吞下樸善恩夾送過來的紫菜包,細嚼慢嚥了半晌後,這才輕聲說道,“不過我們正在謀劃著另外一個大的計劃,即準備說服愛爾蘭脫離歐元區。”
“什麼?”
閔裕聖心神劇震,手一哆嗦,酒杯就掉到木板上摔了個粉碎。意識到自己的態度,他慌忙低下頭假裝擦拭身上的酒水,藉此來掩飾心中的震驚。
等到他再次抬起頭時,再看看幾位面帶微笑的大佬,這才意識到對方恐怕真的是所言非虛。因為這幾人的身家加在一起,足以能夠應付愛爾蘭的國債規模。
“這可真是一盤大的遊戲啊!”
他努力地擠出一副笑容,乾巴巴地說道,“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你們玩得這麼大。”
“怎麼樣?有興趣加入嗎?”
鍾石饒有興趣地看著閔裕聖的驚慌失措,不以為然地笑了笑,隨即又提出一個讓閔裕聖心驚肉跳的建議,“到目前為止,我們已經對出資有了一定的劃分。不過如果你們提出申請的話,我可以出讓部分天域基金的名額給你們。”
“這個……這個……”
閔裕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藉故端起一杯酒,卻不料飲得太快被嗆到了。開始劇烈咳嗽起來,臉色也漲得通紅。好半晌在身邊女伴的幫助下,他這才平復了呼吸,再抬起頭來時。頂著一張通紅的臉龐,苦笑著對鍾石說道,“鍾先生,我可不敢介入到這樣的遊戲當中。你也知道,韓國政府那邊……”
“哦。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
鍾石似乎明白了什麼,這才恍然大悟地一拍腦門,懊惱地說道,“我忘了,這件事是英國政府和美國政府在策劃的,我們只不過是出錢的金主。的確是我的疏忽,這件事你們不適合參與。”
因為韓國產業銀行的國有身份,使得他們在做重大決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