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那又怎麼樣?”
心煩意亂的費德拉。蓋爾從懷中掏出香菸,長吐一口煙後這才不解地問道,“這裡可是歐洲,是地中海。可不是亞洲!”
“情況是一樣的!知道當時韓國發生貨幣危機的時候,他們的民眾是怎麼幹的嗎?”
鍾石直愣愣地盯著對方,眼神直刺到對方的內心深處,他一字一頓地說道,“普通的韓國民眾,紛紛捐出手頭上的黃金或者美元,用自己的微薄之力來幫助渡過最大的難關!不要懷疑,這是真實發生的。雖然最後韓國被迫接受imf的援助條件才渡過難關,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在那個時候韓國政府幾乎得到了全國性的支援,包括實施緊縮政策這樣的舉動!”
“你的意思是?”
費德拉。蓋爾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半晌才悠悠地說道,“希臘的情況可和韓國不一樣。你們東方國家強調的是集團,我們突出的是個體。”
對於鍾石想要表達的意思,他心知肚明。即便知道鍾石在暗地裡諷刺希臘民眾不夠團結,他也只能這樣無力地反駁。對於被社會高福利慣壞了的希臘民眾,他比鍾石更清楚。這些人是個什麼德行。
“是嗎?”
對於費德拉。蓋爾的反駁,鍾石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反而轉向了另外一個話題,“普通民眾的短視和愚蠢就不必說了,不管是哪個國家都是這樣。但如果一個國家的精英階層,出現了這種情況,不知道對於這個問題。你會怎麼看?”
“什麼?”
費德拉。蓋爾的身軀猛然一抖,不敢相信地看著鍾石,“先生,你說這些話,難道是知道了什麼?”
如果說從底層腐爛。那只是癬疥之疾的話。那最高層的短視和腐爛,就的的確確變成了心腹之患。因為不管哪個國家的高層精英,永遠都是道德和法律上的楷模。而如果這群人出現問題,則意味著整個國家出現了問題。
所以費德拉。蓋爾的反應才會如此之大。
“其實也沒什麼,我手頭上也沒有證據證明這一切!”
鍾石撇著嘴,做了個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只不過前段時間,在美國大西洋城的賭城,恰好遇到了一位皇親國舅。這位先生可真有錢吶,居然打算花150萬美元,就只為了讓我舔一下他的皮鞋。”
“居然有這種事情!”
費德拉。蓋爾是真的怒了,“原來傳言都是真的,他們真的在暗地裡**!”
“好了,現在不說這些事情了,我就問你一句,你幫不幫我這個忙?”
眼見著費德拉。蓋爾怒髮衝冠,隱約有暴走的趨勢,鍾石趕緊轉換話題,“只不過是一些小事,搞一點混亂而已。”
“一點混亂?”
果然,費德拉。蓋爾的心思就成功地轉移了,只見他瞪圓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鍾石,“鍾先生,你知道在那種情況下,一點混亂會意味著什麼?那極有可能會死人的啊!”
“那又怎麼樣?”
鍾石聳了聳肩,毫不介意地說道,“你以為,如果全國性的罷工發生,不會死人?你以為,如果希臘真的還不上國債,你們會混亂到什麼地步,不會死人?”
“放鬆點,我的朋友!”
他站起身來,輕輕地拍了拍費德拉。蓋爾的肩膀,“當然,我的意思只是製造一點混亂,儘可能地將事態轉向嚴重,但並沒有說一定要有人員的傷亡,明白嗎?這一點,你是完全可以控制的!”
“控制黑幫?”
費德拉。蓋爾無聲地笑了笑,自嘲道,“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記者,怎麼可能控制黑幫的舉動?”
“你有錢!”
眼見著費德拉。蓋爾還沒有明白事情的關鍵,鍾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