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熟悉起來,經常搖頭晃尾地跟在鍾石的身後,鍾石也經常有意地對它進行一些簡單的訓練。
廖承德拿走定窯白瓷碗的時候,留下了一萬塊錢人民幣,這筆錢自然是鍾石硬敲下來的,在當時已經是一筆鉅款了,不過廖承德還是給鍾石大大的鄙視了一番,狼狽不堪地逃了回去。
對於這筆錢的運用,鍾建軍和劉蘭還好好商量了一番,最後還是決定交給鍾石處理。鍾石二話不說,就先裝了一部電話,花費了六千塊錢,氣得鍾父直罵他是敗家子。
又給了爺爺家、大伯家各五百塊錢後,鍾石的手中還剩下近三千塊錢,這年頭要是存在銀行吃利息,是非常不划算的。鍾石大手一揮,就決定將這三千塊吃掉,畢竟在這個年頭,想吃些有營養的,都是非常不容易。
鍾建軍、劉蘭夫婦雖然對這個兒子的決定非常不滿,不過畢竟這錢是他兒子賺來的,想怎麼用也是他的自由,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
於是每個星期天,在鍾家的餐桌上,經常可以看見雞鴨魚肉。之所以只在星期天,是因為鍾小慧在這一天會放假回家,也能吃得上肉。
經過幾個月的進養,鍾小慧原本蒼白的小臉,也漸漸泛出一絲血色來,而八歲的鐘石,身高也飛快地躥升,比同齡的孩子高出一頭來。
鍾父鍾母不知道的是,他們的小兒子,經常會幫姐姐補習功課。說起這件事,還是某一個週六的晚上,鍾石從睡夢中醒來,發現他姐姐的屋裡還亮著燈光,他略一思索,就明白這位名義上的姐姐,正在徹夜學習。
他在窗外看了半天,聽到鍾小慧在屋裡小聲地哭泣,於是好奇地推開門,發現這位小姐姐正拿著鋼筆,使勁地戳著草稿紙,邊發洩邊哭泣著。
鍾石於是順理成章地彰顯自己的天才,幫他這個便宜的姐姐補習起來,還和小姐姐約定,這件事只限於在他們兩個人之間,不能洩露給其他人聽。
要是讓人知道一個八歲的孩童,幫助一個初中生補習,也太驚世駭俗了點。鍾石可不想,他在某天夜裡,被破門而入的國家科研部門,蒙上一個黑頭罩,悄無聲息地帶走,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擺放在解剖臺上,供那些頭髮蒼白、戴著幾千度的酒瓶底的科學家研究。
他特意將這件事的危險性無限誇大,將他那位小姐姐嚇得臉色蒼白,再三保證不會說出去,這才安下心來。
“真該搞個party啊,在這個新年的時候!”鍾石在小黃狗汪汪的叫喊聲中醒來,心中默唸道。
“死狗,瞎喊什麼,吵著我睡覺!”
鍾石衝著小黃狗就是一聲怒吼,嚇得小黃狗趕緊夾緊尾巴,嗚咽著藏到床底下,連豬骨頭也不要了。
忽然,鍾石一拍腦門,怪叫一聲就往外跑。
躲在床底的小黃狗歪著腦袋看著向外飛奔的鐘石,愣了半刻後就從床底跳出來,歡快地跟上鍾石。
鍾石剛跑到門口,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門外還傳來一陣焦急的叫喊聲。
“有沒有人啊,快點出來!”
跟在鍾石身後的小黃狗立刻狂吠起來,鍾石不滿地瞪了它一眼,這才開啟大門。
“咦,是個小夥子,你們家大人呢?”
出現在鍾石眼前的是一個穿著草綠色軍裝的中年人,他見開門的是一個小孩,不禁愣了一愣,隨即就伸頭往屋裡看。
“你是誰啊?”
鍾石見中年人這副舉動,心中頓時生出一絲警惕。
“小朋友,跟你打聽個事,這裡是不是鍾莊啊?”
中年人見這屋裡子沒其他人,避嫌地後退兩步,臉上露出親切的笑容。
“這裡就是鍾莊,叔叔找哪位啊?有什麼事嗎?”鍾石的臉上露出天真的笑容,奶聲奶氣地回答道。此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