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水警還被告知,警務處長也會隨後趕到。
得知這些資訊之後,這些水警哪裡還不知道發生了大事,他們同樣一刻都不敢逗留,飛速地出海尋找目標船隻。只是讓他們感到憋屈的是,就在他們剛剛找到目標船隻的時候,迎接他們的竟然是一通毫不留情的訓斥。
儘管不知道說話的人是誰,但他口口聲聲地讓警務處長接話,所以一時間這四艘船上的水警竟然沒有一個人敢接話。
“怎麼你們的一哥沒來?”
等了半晌的鐘石,居然沒聽到一句迴音,當即更是勃然大怒地衝著話筒吼道,“你們是怎麼搞的?怎麼一句話都沒有?難道一哥教你們這麼執法的嗎?既然沒有說話,那我就在這裡等著一哥來好了。對了忘了告訴你們,我們就是報案的人,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還有,我們手頭上有武器,如果你們貿然登船的話,小心走火傷著了。”
他這話一出,在場的水警無不是怒氣衝衝。
原本這裡屬於水警管轄的範疇,但現在鍾石卻公然宣佈,不歡迎水警登船,這是公然的抗法。除此之外,他還**裸地宣稱,自己手中持有武器,還暗示可能會對不歡迎的水警開槍。這樣一來整件事的性質就嚴重多了。
原本水警的裝備是比陸警要好一點的,但也僅限於在運輸工具上,武器和陸警相差無幾。但現在透過肉眼他們就能看到,遊艇上有好幾個傢伙手中都有長槍。在這種情況下儘管他們心有不忿,但卻是如同鍾石宣稱的那般不敢輕易地登上船。
有機靈的傢伙立刻透過無線電向總部通告情況。
雙方就這麼僵持著。
足足等了十分鐘,又有一艘快艇駛了過來,紫荊旗高高飄揚,很顯然是水警的船。這艘船也沒加入正在僵持的水警船隊,徑直地朝著遊艇駛了過來。
“是鍾先生嗎?我是盧偉從啊!”
船還沒開到遊艇附近,上面就透過高音喇叭傳來一道洪亮的男聲,“不知道我可不可以登船?”
眾人久等的“一哥”終於到了。
盧偉從的身影鑽出船艙,這是一個五十來歲模樣的人,身高只有一米七左右,體型有點臃腫,額頭已經有些謝頂,臉上則是帶著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
他並沒有穿警服,而是一身西裝。想必時間緊急,連換衣服的時間都沒有了。
鍾石衝著他招了招手,當下在兩名警員的保護下,盧偉從登上了遊艇。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看到腳底下宛如死狗的三個人,盧偉從嚇了一大跳,向好整以暇的鐘石問道,“這三個人怎麼了?整件事解決了嗎?”
“如果靠你們,恐怕解決不了了!”
鍾石瞅了對方一眼,不滿地冷哼道,“幸虧我自己還有點勢力,要不還真不知道該怎麼交待。對了,這三個人還沒死,不過也差不多了!”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一聽說三人並沒有死,而且預想當中的事情也沒有發生時,盧偉從不禁長出一口氣,伸出手抹了抹額頭上不存在的汗珠,笑著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們接下來就走流程?”
“不好!”
對方一副和事的態度,激怒了鍾石,他當即冷冷地說道,“我不想走流程,而且這件事關係到別人的名聲,我認為還是私底下解決的為好。”
在警務處長面前談私法,兩名護送盧偉從上來的警員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們認為鍾石瘋了。
“這個……”
作為紀律部隊的最高長官之一,盧偉從這個時候並沒有像兩名警員預想的那般,進行義正言辭的拒絕,反倒是沉吟了片刻,才試探性地問道,“不知道鍾生打算怎麼樣解決?”
雖然是警務處長,但是盧偉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