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嚴重的罪行。但在下一刻,他就反應過來,這裡是通訊社,不就軍營,軍營裡的法則不適合這裡。想到這裡,他不得不按捺下心頭的怒火,努力地裝出一副心平氣和的態度,“馬利克先生,你能不能從專業的角度來幫我分析一下,在這個時候我該怎麼做?”
“這個……”從心底來說,馬利克非常不願意幫助他,剛才對方的反應被他盡收眼底,不過怎麼說對方都是軍隊高層,執掌生死大權,如果逼迫過甚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來,因為對方並不是一個人來,而是帶著數十個荷槍實彈的軍人,在這個時候,他不得不放軟姿態,給對方支招,“最好是讓胡多莫先生出面澄清一下,然後再找那幾個和他爆發衝突的外國人說明一下,然後在我們這裡播出,相信可以撥亂世,反諸正。不過……”
“不過什麼?”普拉博沃正聽著,覺得非常有道理的時候,突然被馬利克的“不過”打斷了思路,當下異常不快地反問道,“這樣做還不夠嗎?”
“如果在第一時間做出這樣的反應,應該是足夠了!”馬利克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隨後微微地搖了搖頭,“可現在已經過去那麼長的時間了,除了我們之外,其他的媒體也有可能在尋找那幾名外國人。所以,我們必須搶在他們前頭,讓雙方統一好口徑,即便是付出一些金錢的代價也在所不惜。否則,一切都是徒勞。”
“該死的!”普拉博沃嘟噥了一句,隨即掏出衛星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吩咐了兩句之後,就繼續和馬利克說道,“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那麼多的人往總統府方向湧去?害得我的車走走停停,耽誤了大部分的時間。”
“你還不知道?”這下輪到馬利克的表情錯愕了,他望著一臉茫然的普拉博沃,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這才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道,“普拉博沃將軍,這些人是到獨立廣場聚集,向總統和政府表達他們的政治訴求的。等等,你剛才說什麼,還有人朝著那邊湧去?”
說完,他站起身來,自顧自地朝外面走去。普拉博沃一時不明就裡,也滿頭霧水地跟著他向外面走去。
安塔拉通訊社的導播大廳,訊號正在頻繁地切換。從獨立廣場到四周的街道,然後再到更遠的郊區。安塔拉通訊社不虧是印尼的國家通訊社,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將整個訊號覆蓋到獨立廣場周圍數十公里,甚至還動用了一架直升機。
“將訊號給我切換到郊區,檢視一下人流!”馬利克直接推門而入,根本沒和任何人打招呼,大聲地對著值班的導播喊道,“快!我需要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直播期間,導播室是不容許有外人進入的,年輕的導播原本還想發火。但看到是社長大人的時候。只得吐了吐舌頭,趕緊按照對方的命令列事。
很快,鏡頭切換到雅加達的市郊,儘管攝像機的畫素不是很高。但仍然可以看得到原本應該冷冷清清的街道上。此刻卻是清晰可見三三兩兩的人群。正朝著市區方向挪動。導播一連切換了五六個畫面,都是大同小異。
“發生大事了!”隨著畫面的切換,馬利克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再切換到廣場,看看他們在做什麼!”
當畫面切換回廣場的時候,攝像機準確地捕捉到一個鏡頭,這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廣場上的志願者正在派發食物給遊行示威的人群。
在以前的遊行示威當中,原本這些人也只是喊上一天,最多也就是兩天的時間,隨後就停歇,畢竟他們還要工作、生活、學習什麼的。但從目前的畫面看來,這些人是不達到目的就不打算離開廣場了,甚至連食物、帳篷之類的都準備好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