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原本還認為期銅價格在罷工訊息的刺激下會一飛沖天,但是住友商社的交易員剛把期銅價格拉昇到2990美元的時候,就遇到了強大的阻力。在這個位置已經逼近了整數點,連同龍介康夫在內的所有交易員都認為這是空頭的殊死一搏,他們開始以100為單位連續地增加買入的手數,結果發現在這個位置上的價格絲毫不為所動,依然死死地逼停在2995美元以下。
連續幾次上攻無果,大島健次郎和龍介康夫在請示了濱中泰男後,突然亮出一份高達2000手的買單。終於將2995美元附近的賣單一掃而光,價格也上升到2998美元附近。然而讓他們吃驚的是,價格衝到這個位置後再次停滯不前。
與此同時,跟風盤在看到期銅價格上衝到3000美元附近後,紛紛開始瘋狂地進場做多,這也使得鍾石大手筆的平倉單中的一部分被他們消耗掉,否則住友商社很快就會發現有多頭在平倉。
也正是因為有罷工的訊息,使得多頭在遇到阻力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空頭在拼死打壓,在負隅頑抗。但是他們都忽略了。在經歷了連續三天大幅上漲後。除了長期進行套保的空頭外,投機性的空頭大都已經變成驚弓之鳥,在聽到對多頭極度利好的訊息時,這些人的第一反應就是儘快平掉頭寸。
這幾天已經在空頭方流傳一個未經證實的訊息。某支來自美國的對沖基金在做空期銅的過程中爆倉。一千五百萬美元的總資本變成了區區的三百萬。損失高達七成。這讓他們在心有餘悸的同時也難免生了幾分兔死狐悲,在操盤上也變得更加謹慎,這也是為什麼智利罷工的訊息一傳來期銅價格就出現暴漲的原因。
聽到大島健次郎的彙報。濱中泰男皺了皺眉頭,又想了想,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不過他仍然吩咐了一句:“注意我們的頭寸,適當的時候可以拋掉一些,但是一定要把期銅價格推高到3000美元。”
大島健次郎和龍介康夫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隨即都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和對方相同,兩人互望了一眼之後,又不約而同地同時轉過頭去。
……
天域基金這邊,幾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操作,紛紛站起身來等待著這一個歷史時刻的到來,在此之前的期銅價格曾經在**年和九零年幾度達到這個價位,但是那些都是突然情況下的暴漲,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供求關係達到的。
就在眾人翹首以盼的時候,鍾石卻悄悄地拉著安德魯到一旁,低聲地說道:“安德魯,預計這一波行情結束,我們在倫敦方面的操作就要全部結束了。”
“就這麼結束了?”不出鍾石的意料,安德魯的反應異常激烈,幾乎可以用失態來形容。他先是一臉的震驚,接著是不敢相信,露出玩味的笑容,故作輕鬆地問:“鍾生,你是不是在開玩笑?要知道,這個玩笑並不好笑!”
讓安德魯失望的是,鍾石的臉上並沒有露出他想要的反應。鍾石還是一臉的漠然,望著安德魯淡淡地回道:“我並沒有在開玩笑,剛才的平倉已經說明了一切,那就是我要離開這個市場。”
“為什麼?”安德魯急了,說話的聲音也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幾分,引起幾個正在觀看盤面的交易員一陣側目,不過很快他們就轉過頭去,他們還是知道點分寸的。
“期銅價格已經到頂了,再操作下去也沒有太多的利潤空間,反而增加不少下跌的風險,而且期貨市場始終是風險太大,對於我們來說只能是短期的投資,並不適合長期持有。”對於安德魯的反應,鍾石不免有幾分失望。在他看來,每手保證金動輒達到上萬美元的期銅風險實在是過大,對於行情的走勢很難操控。雖然最近他們在期銅市場上順風順水,那也只不過是藉助了世界經濟復甦的大勢,要是光憑他們一己之力,想要拉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