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猜的你和苗域的關係匪淺,不過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原來你就是秋琴的女兒。”
張梔言道:“我是的。”
白雪道:“只是你為何要這麼做?”
張梔言道:“我怎麼做了?”
白雪苦笑的看看自己,一身新郎官打扮,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張梔言眨眨眼,在白雪面前轉了個圈,飛舞的裙襬躍起如同一隻美麗的精靈,她笑道:“你說呢?我們穿成這樣自然是要成親了?!”
白雪道:“這。。。”
張梔言見白雪面帶猶豫,略帶怒氣道:“當日我爹親口將我託付給你,你也答應了,難道今**想反悔?”
當日兵臨城下,的確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白雪一直都沒有想過要和張梔言成親,更沒想到自己有一日會被人逼婚,他苦笑道:“不敢。”
張梔言轉怒為喜,過去挽起他的手臂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拜堂吧,可莫要錯過了吉時。”
白雪只能任由著她挽著自己,他心中縱有百般心計,卻也施展不開,只因他實在欠這個女孩太多,欠張家太多,似乎在白雪的心中,他永遠都欠著別人,卻將自己對別人的好完全的給忘了。
白雪終於也笑眯眯的由那滿面白粉的婦人扶著他,接過同心結牽著新娘張梔言走到高燒大紅龍鳳喜燭的堂前站好。
“好,實在是太好了。”堂上坐著的那婦人熱淚盈眶,不住的擦著眼淚,眾人紛紛上前勸慰,“今天是大喜之日,不哭不哭。來你們倆就拜天地吧。”
大紅高燭,熱烈的燃燒,白雪心中嘆道:“若是讓那小阿夢知道我現在在和別的女人拜堂,也不知道她要鬧成怎麼樣了?哎!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就在白雪百般愁腸之時,一聲暴喝“且慢”!
三拜天地未完,門外忽有一老嫗搶入,只見她單手拄著根龍頭柺杖,雖滿頭白髮,卻顏面不威,眾賓客似乎極為畏懼她,自主的分開一條道來讓她一直走到一對新人面前。
“滿姑婆?”張梔言從那蓋頭紅布珠簾子看到來人不禁心神一震,脫口而出道:“你怎麼來了?!”
那老嫗慢慢踱進來,目光卻不看張梔言,只是目光直勾勾的望著上方大梁,冷聲道:“哼!老身的族**婚,難道我這做滿姑婆的還不配過來討杯喜酒吃嗎?”
“這滿姑婆又是何人?”白雪在心中暗道:“看樣子並不是只要討杯喜酒這麼簡單。”
“她是我們一族的最長者,有些類似於漢人所說的族長。”張梔言彷彿看到了白雪心裡的疑問,小聲解釋道:“滿姑婆並不願意我與你。。。。。。成親,她是主張屠龍的領頭人。”
“屠龍?又是一個要屠龍者?”白雪點點頭暗道:“果然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張梔言見白雪已明白,便放高聲線,道:“丫頭今日嫁人,本想請滿姑婆主婚,只是念及您老人家年事已高,實在不敢驚動,誰曾想還是擾動了滿姑婆,丫頭心中實在惶恐。”
“哼!”滿姑婆厲喝一聲,叱道:“我此身是老,但還未埋進土裡,你這杯酒老身還就是喝定了!”
那滿姑婆一喝,張梔言立即雙膝跪地聽訓,她見白雪還直直的站著,連連扯著他的長袖,白雪無奈,他現在也算是半個族人,被這一扯也跌著跪下。
“是,滿姑婆您老人家來,丫頭心裡面只有無限歡喜。”
那滿姑婆見張梔言已跪下,凌厲的眼神也漸漸緩和下來,嘆息道:“你從小就不在族裡長大,老身等也不曾帶養過你,你自也不和我來親,這些道理老身也都是懂得。”
張梔言跪著道:“丫頭不敢,在丫頭心裡,滿姑婆是丫頭最尊敬的人。”
滿姑婆拖著柺杖慢慢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