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瞬間轉移目標,赫連文軒大步一邁,轉戰帝天。
千丈天戈破滅層層虛空,恐怖的幽光彷彿來自九幽,要把帝天的人轟下去。
然而可怕的攻伐絕不只如此,如歌一併出手,通天劍芒宛若跨界而來,已鎖定了帝天。
“該死的赫連文軒!”帝天狂吼,瞳孔收縮,濃密的髮絲亂舞。
赫連文軒不按常理出牌,他雖然憤怒無比,卻也無可奈何,當下也絕非思慮這些的時候。
當生命已存在危機,人的大腦就會一片空白,這幾乎是每個人類無可救藥的悲哀。
帝天竟然也是這類人,雖然躲過了千丈天戈,躲過了如歌的戰劍,卻未曾料及赫連文軒再度出手。
天穹如雷鳴般**,帝天大口咳血,半邊身子幾乎快要裂開,赫連文軒這一拳宛若神山碾在他身上。
如歌已收去擊殺帝天的動機,他不得不住手,那恐怖無邊的天戈已絞殺向他。
赫連文軒一心二,竟然要一舉擊殺兩人,實為狼子野心,他徹底的憤怒了。
“很好!很完美的一擊!”這聲音聽起來極為沙啞,像是厲鬼在嘶吼。
帝天此時的樣子絕不會比厲鬼好上多少。
一頭本該整潔而乾淨的頭髮已變的亂糟糟,整個人蓬頭垢面,那絲質錦袍也已襤褸。
這樣的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笑話,就像是一個飢餓了好幾天的叫花子,髒兮兮的。
但是如歌和赫連文軒卻沒有一點想要笑的意思,不為別的,只因這一刻的帝天更加強大。
帝天瞳孔已漆黑,英俊的臉上毫無笑意,竟散發出洪荒猛獸般的滔天氣勢。
“比預料的可怕。”如歌額頭輕皺,輕吐了幾個字,冷冷掃了一眼右方的赫連文軒。
他想看看赫連文軒究竟有沒有變化,但是他失望了,赫連文軒鎮定自如,不為所動。
帝天陰森一笑,道:“兩位,時間差不多了,該送你們下地獄了。”
他的聲音像是來自九幽,沙啞且含糊不清,但他的人卻已如猛獸般狂猛出手。
嗖!
他頓時沖天而起,一拳轟飛了如歌,不做任何思慮,腳下縮地成寸,再戰赫連文軒。
“該死!當我送你們下地獄!”如歌氣的發狂,頓時十萬戰劍憑空而現。
他站在劍群中,猛然俯衝而下,十萬戰劍隨行,衝擊九霄,威懾不可擋。
赫連文軒臉色大變,那些劍還未臨身,他身體已是千瘡百孔,鮮血直流,一種極不好的預感由心而生。
“該我了!”帝天狂吼,冷漠無情,無視天劍,一拳轟飛赫連文軒。
“文軒小心!”玄靈高呼。
雖然她並不願承認自己已愛上了這個男人,但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她希望他能明白她的心聲。
真愛的方式太多,冷漠也並非不可以,只是更加冷漠的人又怎會明白?
當愛已成為了一種悲哀,只希望那個悲哀的人能明白就好。
此時的赫連文軒當然不會明白,他已感覺視聽混淆,依舊回想著帝天那一拳。
這時,冰冷的聲音從長空傳來:“無視我的人,每一個都該死!”
如歌一臉冷漠,戰劍率先出擊,十萬戰劍橫掃蒼天,猶如蝗蟲過境,恐怖無比。
帝天低吼一聲,任他奇快無比,可在如歌劍下,仍顯得心有餘而力不足。
他能感覺到空氣在裂開,他還能感覺自己本就襤褸錦服同樣在已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開裂。
他的血在流,鮮血淋漓,白骨裸露,後方如歌的冷漠宛若冰錐般扎進他心裡。
他的心思已經夠縝密,但他忽視了一個人。
赫連文軒橫衝而來,以天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