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圖清手臂出血不少,圖運很著急,立刻答應了。
車伕抖動鞭子,甩出一個漂亮的鞭花,清脆的炸響剛過,院門馬上就開了。
“就這鞭子聲,一聽就知道是五哥回來了。”隨著聲音,院門開啟,出來一個五十幾的老頭,滿面風霜,但身手矯健。
“青媽青媽媽”車伕一邊把下車的凳子架好,朝門裡喊。
“來了,來了”一個老媽子匆匆出來,圖運正扶著圖清下車,她雙手一抄,就把圖清抱下來了,扭身,咚咚咚地走了進去。
“胳膊受傷了?”老媽子把圖清放在一張空床板上,細細檢查圖清的身上。
“就胳膊,別的地方沒事。”圖清答道。
“哦”
這老媽子手下動作極快,她從背後的桌子上,抱過一個箱子,開啟,拿出一把剪子,小心把圖清胳膊上扎著的寶寶衣服開啟,剪開圖清的袖子,看到傷口了,她很迅速的從箱子裡拿出一個小罐,把一種淡黃色的粉末,用窄長的竹板挑出,灑在圖清的胳膊上。她把罐子放到箱子裡,順手拿出一卷白布,小心將傷口裹上。
“好了。”這位青媽,腳步匆匆出去了,很快,拿著一個粗布衫子進來:“傷口怕風,披件衣服,把傷口蓋住。”
她邊說邊把圖清扶起,給她披上衣服。
“謝謝你”圖清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謝什麼,你這是小傷,過不了幾天就長好了,我們的藥,靈驗地很。”
圖運帶著兩個孩子,站在旁邊,這時,他深深施禮:“青媽,謝謝你”兩個寶寶也學著阿瑪的樣子,奶聲奶氣說著:“青媽,謝謝你”把青媽一下逗笑了:“哎呀,這倆,真乖。又這麼俊,夫人,你好福氣吆。”
車伕和那開門的老頭,聽到裡面傷口處理好了,也走了進來。圖清聽那老頭在埋怨車伕:“五哥你這怎麼回事,讓主家受傷了?什麼人動的手?”
“我看樣子,是關外的人追過來了。關外風大,這些人臉色乾枯,都很黑。我今天應該讓剛少爺坐夫人的車。三大回鏢局了,人手不夠。也是怪我。”車伕面有愧色。
“你是說,關外的人嗎?我們在關外,除了劉望林,沒得罪什麼人啊。劉望林是官員,怎麼會出來這麼一幫土匪一樣的人呢?”圖運有點詫異地說。
“你別忘了,鄭懷秦也說,跟蹤他的人,匪裡匪氣的。”圖清身體有點虛弱,但神志清醒,她低聲介面道。
“這劉望林都關起來了。”圖運還是疑惑。
“他的女人官賣,聽說很快就讓人買走了。是不是土匪下的手?”
青媽這時走進來,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湯藥:“夫人,把這喝了,一來傷口長的快,二來,也能恢復精神。”
“有糖嗎?”見圖清苦著臉,圖運趕緊問
青媽笑了一下,出去了,回來時,手裡抓著幾顆大棗,圖清閉氣喝完藥,把大棗放到嘴裡嚼著,還是苦的眼淚汪汪的。
“我們回去吧,兵馬司的人,說不定會追到家裡詢問呢。”
圖運從懷裡掏出一個錢袋,整個放到門口的桌子上,扶著圖清準備走。
“大爺,你別這樣,我們鏢局都收過錢了,今天讓夫人受傷,我心裡已經慚愧得很,怎好收你錢呢?”開門的老頭,追著說。
“就留下吧。你們多配點傷藥,逢年過節的,在外面散一散,就當行善吧。”圖清介面道,“我現在覺得傷口涼絲絲的,不那麼疼的難受了。你們的藥,的確挺靈驗的。”
“我們鏢局的傷藥,都傳了好幾代了,骨頭傷了,都有長好的呢。”青媽跟在圖清後面,聲音爽朗地說。
留下的活口,兵馬司審了兩天,這是個小土匪,只知道是受人所託,什麼人託的,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