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在這裡看到,張瀟晗早已經忘記藏在儲物手鐲角落內的那枚令牌——乾坤令牌了,那個九枚令牌出世,五界結界消失,還有被乾坤令牌認主,乾坤令牌就會帶著她出現到五界結界附近,她也可以自由通行五界的說法,驀地湧上心頭。
原來,他和楚清狂落入到魔界,一半的原因在她,楚清狂有魔界帝子的不死之心,張瀟晗還可以通行五界,界珠的爆炸便將她們帶到了魔界來。
“人族,與上古時期比應該不足。”楚清狂瞧著張瀟晗神思遊蕩,簡單說道。
智者的神色帶著羨慕與悵然,隨著楚清狂的眼神也瞧向張瀟晗,一進門,只有楚清狂在言語,張瀟晗一言不發,但這一眼,卻給智者一個感覺,張瀟晗才是二人中的主導者。
她回憶了下占卜的內容,人族王者,這兩人不同姓,自然不會都是王者,難道這王者指的是這女修?
感覺到智者的眼神,張瀟晗的視線也與智者對視上,微微一笑:“魔界與我們聽說的變化好大,也與想象中的不同,其實從見到虯江道友之後我就奇怪了,智者是如何知道我們會到這裡,還能準確地找到我們的位置呢?”
張瀟晗本來不想說話了,她不會兜圈子,不會拐彎抹角,也沉不住氣,這些缺點她自己都清楚,可是見了智者的元嬰,乾坤令牌,尤其是智者探尋的眼神,她就沉默不下去了。
“張道友是詢問占卜術吧。”智者也微微一笑,張瀟晗這一開口,她就將張瀟晗的性格判斷出來了,果然張瀟晗才是王者,上位者習慣的直率中略帶誠懇,謙虛,對不能掌控事情的好奇,還有些急躁,年輕的王者,經驗不足。
“這是我們智者傳承下來的一門古老的法術,只是對身體損傷極大,每一次占卜,都要消耗掉百年壽元,還有身體的一部分活力。”智者安然說著,似乎這是很平常的事情,“兩位道友進門就看到我坐在這蒲團上,我說腿腳不便,就是這個原因。”
張瀟晗眉眼間的驚訝溢位來:“我等修士修煉,為的就是延長壽命,逆天而行,損失壽元,就已經不可思議,可連身體都損傷,修為實力都無法恢復,這占卜術……”
這是信仰的力量?還是大公無私的精神?前世這樣偉大的人在文章中不少看到,可是在這個修仙世界,在這個為了提升修為延長壽元都不擇手段的世界裡,還有人肯犧牲壽元,犧牲身體,簡直是不可思議。
楚清狂的神色卻很是淡然,長久居於域主之位,他早就養成了不將心思外露的習慣,不論何種事情,都能沉在心底,能讓他氣急敗壞暴跳起來的,好像只有在界珠之內的張瀟晗,現在回想起來還只能搖頭。
不過離開界珠之後,張瀟晗就正常多了,又恢復成熟悉的他認識的張老闆,這般變臉的功能,他自忖不如,卻也判斷出來,張瀟晗一旦出現在界珠時候的那種狀態,實際比她作為張老闆的時候要危險多了。
這時候,張瀟晗不顯山不露水地就將話題轉移到智者的身上,適時地擺出如此驚訝的面色,也只有張瀟晗了,換做他,是做不到的。
“占卜術傷身奪命,所以肯修習占卜術的修士不多。”智者笑笑,對張瀟晗的驚訝不以為意。
張瀟晗眼珠轉轉,毫不掩飾她心中在打著什麼主意,然後重新落在智者身上:“壽元嘛,損失個百年千年的,問題其實不是很大,不過身體的損傷,智者你真沒有辦法修復嗎?”
說著扭頭瞧著楚清狂道:“楚道友,我記得你那裡有好多療傷的靈丹,每樣都拿出一粒來給智者瞧瞧。”
楚清狂心裡楞了一下,口中答應著,手一翻,手裡就多出幾個玉瓶。
“道友,我在人族也算是一個大煉丹師了,只要有丹方有靈藥,就能煉製出靈丹,這幾個玉瓶內都是療傷聖藥,針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