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此時可不好受,發動血霧魔功耗費了他半生的功力。若不能取勝,那麼只能等著老道士將他拿住問罪,他也不知道老道會怎麼折磨他。想到這些,他的額頭不禁滲出了汗水。
老道士一生遇敵無數,對手的微小破綻也休想逃過他的眼睛。此時見宋先生流出了汗水,不無得意的說道:“孽障,你魔功雖高,奈何你根基太差。當初一味貪圖取巧,如今到了你自食其果的時候。我勸你立刻跪地求饒,我會念你我曾有師徒之儀,饒你性命,只將你帶回山中面壁思過千年,望你能重拾正途。”
宋先生一聽老道想要將他幽禁千年,那滋味真比將他殺了更要難過。哪裡肯聽老道的勸告,發狠說道:“老不死的,你莫要得意的太早,現在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說話間,他忽然雙手猛擊自己前胸,只聽“砰”的一聲,一口血霧應聲而出。那血霧一入空氣,立即相互凝結,片刻功夫又化成了數十個血色骷髏。
宋先生見新生的血骷髏已經成型,便即口中默唸咒語。由於方才他強行噴血施法。此時的他精神萎頓,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老道看了他的樣子,搖頭道:“你這又是何苦,方才萬千鬼卒也奈何不了我,這區區幾十個又能耐我何?”
老道正想繼續規勸宋先生,忽然之間,他表情由輕鬆轉變為了凝重,繼而變得睚眥欲裂,口中吼道:“畜生,你死到臨頭,竟然還敢逞兇傷人。我今日必將你除之!”說完之後,老道衝出光幕,朝著張乙飛掠而來。
原來,宋先生這次噴血化出的血骷髏,並沒有功向老道。而是衝著張乙攻了過來。
老道身法奇快,趕在骷髏前面擋在了張乙身前。此時他周身已經沒了防衛,急忙將手中的金色符紙丟出一張。那符紙落地之後,立即在他二人面前豎起了一面金牆,將攻來的血骷髏全部擋在了外面。
可是,這堵金牆顯然沒有剛才的光幕牢固。經過了血骷髏的不斷撞擊之後,最終分崩離析。而剩下的十多個血色骷髏悉數打到了老道的身,並且撞入了老道的體內。
老道在血骷髏的重擊之下,身體踉蹌著倒退數步。若不是張乙將他扶住,只怕就會摔倒在地。張乙此時再看老道,只見他面色赤紅,呼吸急促,全身下不住的顫抖,顯然受傷極重。
宋先生見一擊得手,仰天狂笑道:“哈哈哈,你這個老不死的,一生標榜自己是替天行道,如今怎樣,還不是死在了多管閒事之?你若不是救他,怕是此刻,我已經死在了你的拂塵之下啦。”
老道怒目圓睜,看了看宋先生,又回頭看了看張乙。彷佛是做出了是重大的決定,衝著張乙點了點頭,口中道了聲:“也罷”之後。凝聚了全身最後的真氣,朝著宋先生衝了過去。
就在老道衝向宋先生的途中,他將手中的兩張金色符紙全部拋了出去。一張甩向了宋先生,那張符紙出手之後,變成了一根金色光繩,將宋先生捆綁在了一個水泥柱,那宋先生此時也是虛弱異常,突逢大變,怒急攻心之下竟昏厥了過去。而老道的另一張符紙則是化作了一縷金光衝向了天空,轉瞬之間便消失不見了。
就在呼吸之間老道已經到了宋先生身邊,雙手緊緊的摟住了宋先生的腰,將他死死的按在了水泥柱子。回頭對張乙說道:“我乃道教純陽派第八任掌教“至純子”,因收此劣徒而無顏再見列祖列宗。你乃千年難得一遇的先天靈童,他日定能將我派發揚光大。我便將這掌教之位傳給你。希望你不要辜負我的一番期望。”
張乙此刻直懷疑自己是在夢中,畢竟剛才發生的一切太過匪夷所思。
至純子見張乙毫無反應,急道:“那日我追蹤此賊到過你家,發現你是先天靈童之後,曾在夢中傳授了你修道的基本法門。本想擒拿此賊之後,將你收入門下仔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