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皇城的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波折,這讓一路緊張的武紹斌鬆了口氣。 早上他就聽羅章說了此事,原本陳魁峰也想跟著,卻被羅章給攔住了,那一張黑臉過跟著他,看的多嚇人啊。 你說你醜不要緊,可你跑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 再說這些人膽子再大,也不可能在他上早朝的時候動手,這時候金吾衛可是在四處巡邏的,金吾衛可不是吃素的,完全不是城防司的人能比的,所以羅章一點也不擔心。 他擔心的則是下朝之後的路途,按照羅章猜想,要動手也一定是在他回家或者去鋪子的時候! 這時候金吾衛可不會戒嚴,而是由城防司的人接手巡邏長安城,城防司的人對那些想出手的人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而這時候正是下手的好時機! 朝會還是那些個事,並沒有多少心意,羅章也就帶著個耳朵聽,並沒有出言,大多數事情都跟他無關,他可不想多事去找麻煩。 不過從朝會上的動向羅章看出,北伐之事已經在緊鑼密鼓的安排之中了,陛下發放的那些土豆,在各大家族的悉心栽種下已經全都發芽了,按照羅章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能有很多土豆出產了,等到了那時,怕就上大軍開動之時了。 同時羅章還記掛一人,那就是長孫衝,也不知這小子提前去了北方戰場現在是什麼情況了,希望這小子別搞什麼么蛾子,不過就算是搞么蛾子,他也不怕,能收拾的了這小子一次,就能收拾第二次,只是費些手腳罷了。 一場朝會結束,羅章頓時打起了精神,沒再去胡思亂想,因為他系統內的仇恨值再次刷屏起來了,這更加證實了他的猜測,那些番邦之人就是想在今日動手。 等出了皇城,羅章看向武紹斌,武紹斌立馬懂了羅章的意思,衝著羅章點了點頭,示意一切已經安排妥當,這讓羅章安心不少,騎上自己的御賜寶馬去往燕來樓,並沒有回家去。 既然人家想要刺殺他,他總不能不給人家機會吧,而且災禍也不能往家引,要引也要在外面解決。 武紹斌加上十八騎,羅章浩浩蕩蕩的向著燕來樓而去。 不過要是有心人注意的話就能發現,十八騎中有三人的樣貌已經發生了變化,並不是之前的十八騎,而是換人了。 “小子,你讓老夫三人穿上這個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我們跟著你不就行了,這皮甲穿的老夫實在是不舒服,這頭盔帶的也不怎麼樣!我不管,這事你得給老夫點慰藉,就再弄三條魚吧!”馬老道跟著羅章身後絮絮叨叨道。 “我說馬供奉,這也是以防萬一嘛,要是你們跟著我,離我那麼遠,發生什麼突發之事,你們趕不及救我,那我小命豈不是不保?再說,你們三人的形象實在是太明顯了,走在大街上是人都能看出你們三人是高手,你這讓他們怎麼出手,定然是有多遠跑多遠,到時候你們也不可能天天跟著我,你說對吧,自然是一勞永逸的好!”羅章拍著馬屁道。 “好個走在大街上是人都能看出我們是高手!這話說的老夫喜歡,穿這衣服就穿吧,也就一段路的事,不過那魚你可不能少了我們的啊,我們穿這衣服可是造老罪了!”馬老道依舊沒有忘記東青斑的事,趁機敲詐著羅章,向羅章哭訴著。 羅章心中暗罵這老傢伙無恥,居然這時候趁火打劫,可沒辦法,還要依仗這老傢伙幫忙,羅章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心中那個痛就別說了,三條魚可是九千積分啊,也就是九千兩銀子,這老傢伙張嘴自己進萬兩銀子就沒了,不心疼就怪了。 一路前行,羅章等人表現的跟平常一樣,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這都是羅章之前千叮嚀萬囑咐的。 既然是演戲,自然要演的像一點,否則人家怎麼上鉤,好在這些人不是普通人,演起戲來到像那麼回事。 在羅章前往燕來樓的路途中的一座酒樓三樓,祿東贊坐在靠視窗的位置看向下方街道,這裡是他設計埋伏的地方,人少,街道狹窄,只要將兩頭堵住,羅章就算想跑也跑不掉,堪稱一處絕殺之地。 而且他也安排好了人手將那真元境的護衛給吸引走,這次絕對萬無一失! 祿東贊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