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除了知道他在科技公司上班之外,她對他的其他一切幾乎也都不清楚呀!
“小姐,請問你到底有什麼事?”警衛已經準備要把她丟出去了。
汪恩典大咧咧地走出去,又在警衛的監視下把放在車上的計算機抱進來。
“這是要給韋樞的。”她把計算機放在服務檯上,“你就告訴他說是汪汪拿來的。”
交代完畢,汪恩典昂首轉身走出公司。
“這位小姐……”服務檯小姐眼見她理都不理,不禁感到很為難,只好撥內線請示副總的秘書,“陳秘書你好,有位叫汪汪的……是……噢……好。”
“怎麼?是不是被臭罵了一頓?”另一位服務檯小姐等著看好戲。
活該!這種小事也敢打電話去吵副總?
“陳秘書說……副總馬上下來。”美麗的小姐驚訝地掛上電話。
“什麼?!”在座的另兩位小姐差點跌破眼鏡。
沒幾分鐘就見到韋樞笑嘻嘻地出現,而且他不是用走的,而是用小跑步。看來他一接到電話就真的“馬上”衝下來了。
“她人呢?”韋樞一到服務檯便東張西望。
“撥電話給您的時候,她就離開了。”好英俊喔!副總真的是怎麼看怎麼帥。三位服務檯小姐全部擺出自己最美麗的角度、笑容和姿勢。
“已經走啦?”韋樞忍不住嘀咕,“真是的,個性這麼急,也不會等我一下。”
他那個寶貝妹妹韋羚剛巧也來找他,他本來還想介紹她們兩人認識認識,再順便一起去吃個飯呢!
服務檯小姐們面面相覷。看樣子那個不起眼的小鬼頭,似乎和副總的關係匪淺,這下她們誰也不敢告訴他,她們剛才還企圖要趕她走呢!
“對了,她是不是有拿東西過來?”韋樞問。
“是。”美麗的小姐把東西從服務檯下面搬上來。
“這個白痴!”韋樞差點笑死。
她計算機中毒出問題,不抱主機來,卻搬個計算機螢幕來給他,有什麼用。
已經第三天了,那傢伙居然都沒跟她聯絡。真是可惡!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的心中竟開始容納了自己以外的人,並且對未來也開始有著無限的幻想和期待;而這些幻想和期待,全都和那個人有關,她從何時開始陷得這麼深?
“不行!汪恩典,你不能再沉淪下去。”她大聲地告誡著自己。
她有日子要過,有狗兒要養,她要振作,振作……
“哎呀,家裡的幹狗糧快沒了。”汪恩典忽然想到。
她這些天都在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所以一直忘了要去買,現在眼看就快要到家了,再掉頭去買好像又不太符合經濟效益,這輛破車所消耗的油錢可是挺貴的咧!
“對了,等一會兒打電話叫他順便買過來……”精打細算的微笑驟然僵在半空中,汪恩典此刻才驚覺,她在無形中竟已養成凡事依賴韋樞的習慣。
好不容易才振奮的心情一下子又掉到了谷底。
她好鬱悶啊!
回到家,她照慣例先摸摸狗狗們幾下,然後再拖著疲憊的身軀進屋。
她一進入小屋,就看見計算機螢幕已好端端地放在桌上,而送螢幕回來的人——也就是她鬱悶的根源,此刻正躺在她的木板床上呼呼大睡。
汪恩典不忍吵醒他,只是蹲下來靜靜地瞅著他。
木板床對韋樞而言顯然是太小了,他的長手長腳有一半是掛在床外。
即便是如此,熟睡中的他依然散發著魅惑,甚至比平常醒著的他另外又多了一股“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神秘氣質。
她從來不知道男人的眼睫毛也可以這麼的濃密鬈翹,那英挺漂亮的五官,細緻得猶若一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