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嘴饞。把你的這兩件寶貝供在餐廳屋樑上,整天吃香的喝辣的,你才保佑了我。”
陰雪歌冷厲的笑著,如果這長刀和強弩,今夜是供奉在正堂香案上,那就萬事俱去,麻煩大了。
影影倬倬,可以看到三條身影輕盈的越過了高有一丈二尺的圍牆。他們落地無聲,就好像幾條幽靈。
陰雪歌看著他們的動作,心裡頓時微微一沉。
這些傢伙的身手極佳,最少都是有了一鼎之力的淬體大成者。
三個人,以他現在的力氣,怕是隻能痛下殺手才行。
舉起烈風弩,透過窗戶紙,他一言不發的扣動了弩機。
‘嘎嘣’怪嘯聲中,一支暗紅色三稜透骨狼牙箭呼嘯而去。
第五章 輕鬆取勝
春天,太嫩,所以天色也嫩得很善變。
律法課時春光燦爛,漫天陽光溫煦。陰雪歌一提出賭鬥,渭水那邊就飄來了一片薄薄的雲彩,淅淅瀝瀝的春雨就落了下來。
這一小片兒雨雲,恰恰就籠罩了整個渭南城,透過雨雲的邊緣,還能看到遠處滑落的光線。一根一根的淡青黃色的光從高空灑落,很清晰,很透亮,就和蛋清一樣。
不知道渭南城哪家富貴人家的小公子,養了兩隻白翅膀的麻鷹,正經是冬天的時候才熬煉熟了,翅膀裡的骨髓才長堅實的小鷹崽子,這時候正盤旋在陰家宗學上空。
雖然稚嫩,但是已經初有長空霸主味道的鷹啼聲從高空飄落,陰家宗學蒼松翠柏間,數以千計的大小鳥兒就全閉上了嘴,沒有一個敢吭聲的。
苗天傑的笑容在臉上僵硬,他看著陰雪歌不敢吭聲。
就算陰雪歌這七個月來被他連下暗手,不斷的拖延他的修煉。但是七個月前,他就有了八十九鈞的力量,而且無論陰家宗學秘傳的陰風步、陰風掌,都比常人厲害許多。
而他苗天傑,依靠大量資源才堆砌了八十鈞的力量,步法、拳法樣樣稀鬆。要是在雲榻上比‘槍法’,他敢說是獨步渭南城,可是真個實戰,他就是垃圾一團。
“五錢黃金而已。”
陰雪歌笑得很溫和,但是目光卻陰冷如刀。
“苗大公子,不敢?或者說。你對上的律法,不滿?”
很輕鬆的,一個大帽子就扣了下去。苗天傑頓時嚇得渾身冷汗直冒,這是要害死他麼?
當今天下,誰敢對上古聖人制定的不滿,唯有滿門抄斬、株連九族、禍及四鄰。
若個陰雪歌扣下的罪名被人當真,真有人‘樂意’相信苗天傑對不滿,那麼就連他姐夫林驚風滿門老小,連帶著渭侯滿門,都會被斬草除根不留任何遺患。
面色慘白。嘴唇發青。本來生得尖嘴猴腮很是難看的苗天傑,硬是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按。”
馮不平說話了。
“苗天傑身體不適,你看他臉色如此憔悴慘淡,他能抱病參加宗學課程。何言對不滿?”
輕輕咳嗽一聲。在陰家宗學廝混這麼多年。馮不平對內各項條款煞是清楚。
“遵循,學生有病,無法接受賭鬥。”
陰雪歌雙眉如刀高高揚起。然後重重落下,馮不平都覺得眼球一痛,好似被他濃烈的雙眉劈了一刀。
馮不平和附近的幾個師範同時皺眉,這陰雪歌的眉頭果然如同那些族人傳說一般,真正好大的煞氣,果真是天生的殺胚面相,他的父母,或許……
“妙哉,妙哉。有云,若是學子抱病,無法參加賭鬥,可以由他人頂替。”
陰飛熊丟開陰飛飛,大步闖出人群,他橫身攔在了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