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和你在一起,你卻這幅樣子?”
“你以為……”他見我說話,稍稍拉開了與我的距離“你和曹雨希真的一樣嗎?”
他疑惑地看著我,拿起我隨手放在一邊的粉餅盒,照著上面的鏡子,我見此說道“他左眼下有一顆淚痣、劉海從不及眉、眼神乾淨透徹,甚至陽光穿過他都不會改變方向、髮色天然的深棕,也許是身體裡缺鋅、笑起來陽光好像都會為此一躍形成光斑……”我深吸一口氣“最重要的是……這裡,和你沒有一分一毫、一絲一縷的相似之處。”我用食指狠狠戳在我的心臟上方。
他收回笑容,蓋上粉餅盒摔在地上,離開,什麼都沒有說,我也看不透他心底到底有何想法。只知道當我撿起地上的粉餅盒時,裡面的粉餅已經被摔得支離破碎,他似乎將全身的力氣都宣洩在這弱小的粉餅盒中,聽聲音便明白,很重很重的落地聲。
我憑藉著微弱的玄關燈,盯著茶几桌布上印染的咖啡漬,棕色的印記似乎已經有些乾透,早已經放棄了要將它洗淨的念頭,將頭依靠在上方,趴在上面,依舊有細微的咖啡香撲鼻。抬起頭來,廚房裡還有宋念程留下的咖啡豆,被裝在玻璃瓶中,相互擠壓著。起身,將它們統統倒在了盆栽裡。
3
風暴潮來得太突然,某一天一早醒來便看到窗外大風呼嘯,夾雜著大批飛揚的雪,地上的積雪不知有幾尺深,而空中卻依然在不斷地落著白茫茫一片,它們決定不了自己的方向,只能隨著狂風胡亂瘋狂地摔打在地上、窗戶上。
我將盆栽移到屋子裡,只見裡面的咖啡豆又回想起那天夜裡,轉身看著桌布上的咖啡漬,一切真的發生在了這裡。時葵,我已經太久,太久沒有見到他,太久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了。
“立夏,今天天氣實在太惡劣,工作室還是不要開門的好,中小學都停課了,咱們也給自己放兩天假吧。”這是可心在電話裡告知的,電話那端還依稀地聽到鍾詩傑和鍾誠打鬧嬉戲的聲響,這就是家庭給人的感覺嗎?
這時門鈴響起,是……“時葵……”
我一直默默地看著幾寸螢幕上他圍巾下呵出的白氣,想必外面一定冷得很,他又不停地按起門鈴,屋子裡又迴盪著清脆的聲音。我輕輕拿起話筒,屏住呼吸聆聽“江立夏你倒是開門啊!凍死我了!我知道你在家,趕緊開門!”
我手指懸在“OPEN”鍵上方,猶豫了很久,期間他又鍥而不捨地按著門鈴,終於被這接連不斷的聲音攪亂了大腦,按下了開門鍵。
上了樓他便又開始敲家門“立夏小姐,這個門倒是也開一下啊……”
我解開鎖,靜靜地站在那裡看他走進玄關“恩……你好嗎?”他問。
我點點頭“很好。”
“有事嗎?”我問他。
“沒有,請我進去吧。”
“你現在是要進一個有夫之婦的家嗎?道德倫理不容,快走吧,沒時間和你爭了。”我說著便向屋裡走去。
他潦草地脫下那雙帆布鞋,抓住我“你等一下!”
“你還真是瘋了,這樣的天氣都敢穿著帆布鞋出門,還真是苦了這時候為你開車的司機大叔。”我用平淡無奇的調子說。
他卻猛然吻起我,即便我掙脫,即便我反抗,依舊是用那溫暖的唇觸碰我的冰冷。
他說“你這樣,算是在婚外戀嗎?”
我皺緊眉頭推開他“你滾……”
“我這樣,算是在勾引有夫之婦嗎?”他又問。
“你到底是為什麼?到底想幹什麼?”
他坐在我面前,又是用那雙眸子盯緊我“即使你要我滾、要我不再涉足於你的事、要我放棄找回你,我也不會就這樣把你交給宋念程!”他說“你真就要這樣和他過一輩子嗎?真的就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