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陳雨珊立刻想到柴稚屏的想法,思量片刻。打破僵局,“剪完的話,劇情就不連貫了,除非把杜翰文拉回來再開棚拍。但首播時間那就太緊了,萬一延誤的話損失無法估量。而且電視劇質量也無法得到保證。對特別篇上映的刺激作用也做不到。但如果減少一些戲份,蔡導,應該還是做得到的吧?”
“唔。。。”蔡月勳認真思考著這種可能性,片刻後開了口,“如果只是減少戲份,這個還是可以做的,相對的,可以把仔仔和朱嘯天的個別戲份加一些,這樣倒也是個辦法。”
“那就去做吧。”柴稚屏揮揮手,兩人知道這是送客了,站起身準備離開。
“雨珊。”
陳雨珊回頭看向柴稚屏,“柴姐還有什麼事?”
“下週跟我去一趟內地。”柴稚屏看著檔案,頭也不抬,“特別篇的送審資料再準備一次,那邊的相關部門,是個難纏的單位。還有,鈕誠澤那邊讓他快點,蔡月勳是個死腦筋。”
“柴姐放心。”陳雨珊笑起來,稍稍有些激動,柴稚屏帶自己去內地,這是一種認可的表現啊。
柴稚屏放下筆,看著辦公桌上放著的幾個相框,有自己和女兒在遊樂場的合照,有杜翰文和自己在淡水河邊的照片,有跨年夜,可米睿智的全家福。笑容悄悄掛在臉上,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但生意就是戰場,對叛徒和敵人,就要做到斬草除根。何況,這小子現在也不是那麼可愛了。輕輕摸了摸照片裡f4之中笑容燦爛的言程旭。
“要怪就怪自己蠢,誰救的了一個蠢貨。”柴稚屏自言自語,“恨我吧,小夥子,這個世界就是這麼殘酷無情。不過十年後,誰還會想起當年的你呢。呵呵,站得高,才會摔死呢。”
拉開抽屜,拿出一個包裝好的禮盒,看了眼,又放回去。心情不好的時候看看這東西,總是會笑起來。裡邊是一把鑰匙,那小子喜歡舒服一點的車,就當生日禮物,送他一輛。在這個特殊時刻,看不到杜翰文的人,心裡總是有些不踏實。不知道從什麼時刻開始,這小子已經是自己用來定神的特殊存在了。不知道這傢伙的生日過的怎麼樣,二十三的人了,放古代孩子都摘青梅玩竹馬了。
杜翰文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好嗆的胡椒。”
“哪有,還好啊。”張均甯聞了聞盤子裡的牛排,“回去吃點感冒藥預防一下,可能有點傷風感冒,這幾天老在陽臺打電話了。”
“吃藥不吃藥都要拖一週,不如晚上去酒吧給杜杜慶祝。”姐姐眉飛色舞的說著。
“神經,不是你男人你不心疼。”張均甯無語。
張瑩更無語,“我的天啊,我聽到了什麼。先不說你小小年紀竟然不泡酒吧,不去夜店,沒夜生活也就算了。你竟然說我的男人,天吶。杜杜我不是說你,你把我妹管教的也太好了吧,這太傷我感情了,我得算算精神損失。”
“我家庭地位低的,怎麼能管的住我女人。”杜翰文一唱一和的,著實讓姐姐啞口無言,“這對極品啊,算了算了。好歹過生日,總不能吃頓牛排就算了吧,還有什麼安排?”
看姐姐一臉興奮的樣子,張均甯就知道繞了半天點在這呢。這個賣妹妹的好姐姐啊,“我們去康河划船。”
“天吶,你兩個是瘋了嗎!”姐姐捂著臉,“ohgod,都忘了我的妹妹是個文藝女青年。”
充滿希冀的看向杜翰文,“妹夫,今天我是在酒店看電視,還是出門逛街,就全看你的決定了。別聽我妹的,壽星公最大。”
“當然了,今天我最大嘛,不過去划船是我決定的。”杜翰文笑眯眯說著,姐姐把牛扒瞬間劃拉成十八份。
張瑩很友好的把兩人送走,沒有去當電燈泡的想法,最主要的是這段文藝之旅,實在不適合已經去過很多次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