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晉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有人來到她身邊的時候,她才怔愣著看著他。 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樣。 其實在齊羽離開以後,而忽然又看到這樣一張臉的她。 心情是有些複雜的。 吳協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她,只是看著她一個人站在這裡一動不動的,他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只是忍不住擔心的問道。 “矜矜姐,你怎麼了?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吳協她…她…是誰?” 老癢看著竟然有人比他們先到了青銅樹這裡,忍不住滿臉警惕的看著她。 “這位小姐是自己一個人來的?”一旁戴著眼鏡的涼師爺笑了笑。 好似很好奇的問道。 對於兩人的問話,她就好似沒聽到一般,誰也沒回答。 看到好友的表情,想到剛剛瀑布那裡發生的事情,吳協不自覺的就站在了她身前,滿臉認真的跟他說。 “你不用擔心,她是我朋友。” 老癢看著吳協的舉動,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後磕磕絆絆的說道。 “那…那就…好。” “哎喲,原來是小恩人的熟人啊,這不就巧了嘛,看來能在這裡遇見都是緣分,緣分啊!”涼師爺笑的一臉和善的說道。 但是在老癢一個眼神遞過來的時候,又迅速裝作有些害怕的樣子。 吳協根本沒注意他們兩人的眉眼官司,只是滿臉擔憂的看著齊晉。 “矜矜姐,你是不是哪裡受傷了?”吳協見她一直不說話,急的有些撓頭。 可是看著吳協的樣子, 不知道為什麼她暫時不太想跟他說話。 “吳協…我們在這…待了…很久…了,我們…得先上去…”老癢看著吳協一直都圍著她轉,忍不住皺著眉頭提醒道。 “對啊,小恩人,咱們得趕緊向前走了。”涼師爺趕忙附和著說道。 吳協和老癢他們兩人一來到這裡,就碰上了同樣來這座墓的另一波人,兩邊人數不用說,肯定是對面的人多。 所以結果不言而喻。 他們想讓吳協兩人當探路石,幸好中途發生了一些意外,他們跟那些人意外分開了。 而涼師爺則是吳協半路上遇見的,因為吳協曾救過他。 所以他一直才小恩人的稱呼吳協。 齊晉從老癢開始說話為止,就一直不停的盯著他。 總感覺這個人跟他有些相似。 而另一邊的老癢被她這麼盯著,感覺自己像是被她看穿了什麼一樣,想到這裡,他眼中忍不住閃過了一絲陰翳。 吳協不知道是不是察覺了什麼,把齊晉跟他隔開了,想著後面那幾個手裡有槍的人。 他也同意了現在要走。 “矜矜姐,這裡不知道有什麼危險,我們不如先上去吧。” 齊晉看著身後那巨大的青銅樹,朝他點了點頭,吳協見她有了回應。 也算是放心了許多。 他們幾人就這樣向著青銅樹爬了上去,只是在攀爬的過程中,有一群猴子頂著一張張巨大的人臉面具不停的追趕他們。 那面具看起來猙獰可怖,他們不停的躲避著那些猴子的攻擊。 齊晉卻沒有絲毫猶豫的,出手乾淨利落的砍斷了向她襲來的猴子手臂,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處理以後。 幾人總算是騰開了手,開始繼續向上攀爬,大概過了十幾分鍾以後,他們又遇到了許多戴著人臉面具的猴子,但還好那些猴子都是死的。 本來他們以為那些猴子戴著的是面具,但等吳協將那面具用力掀開一看之後。 才發現那面具後面連結著長長的一節像舌頭一樣的東西,上面看著還有黃色的粘液,蟲子的許多足節緊緊扣在那猴子臉上。 被吳協他慢慢抽出來的時候, 看起來極為的噁心。 “這…這是…什麼…東西?”看到吳協手裡拿著的東西,老癢結結巴巴的問著幾人。 “這是是螭蠱。” “螭蠱?”吳協有些疑惑的看向了涼師爺,畢竟他對蠱這種東西的瞭解很少,見有人懂這些不由好奇了起來。 “螭蠱是一種可以寄生在動物體內的蟲子,我曾經在王老闆的河木集上看到過。”對於他們的疑惑,涼師爺捋了捋鬍子說道。 齊晉的眼神在他說話的時候,也不由慢慢轉移了過去。 這個涼師爺… 就在他們討論的時候,一群螭蠱忽然圍了上來,因為速度太快,齊晉直接劃破了手心,將血撒向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