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沒人制止他們,任由他們這麼猖獗下去?”
“血瞳殺手靠吸食年輕男女的精血,實則他們在練一種邪門的功夫,殘忍的程度自然令人髮指,不過江湖三門,殺門如此猖獗,日門和照門又怎麼可能放任,還有那些大世家,死在殺門手上的子弟不知多少,再加上殺門那種邪門的功夫,已經惹得天怒人怨,所以兩日前裘家的掌舵人便邀請各大門派及天下豪傑在鳳凰臺共商對付殺門的的大計,如今請帖已經發出去了,時間定於初五。”
原郝書話音一落,一個年輕人突然提出疑問,說出大部分人共同的心聲。
“郝書,你不是說江湖第一大世家是藍家嗎?怎麼會是裘家發起號召的?”
“這個眾人就有所不知了,那藍家不知倒了什麼大黴,竟然惹得一股神秘的勢力在暗中打壓藍家旗下的產業,如今不過十來日光景,藍家已經有一半的產業被迫關門,勢力也收縮回軒轅城,眼下家族面臨大劫,他們哪裡還有閒暇時間去參加商討大會!”
眾人倒吸一口氣,以藍家在江湖上的勢力,竟然還會被一股不知名的勢力打壓到只能自守門前的地步,那股神秘勢力該是多麼的強橫!
“這也太扯了吧!”
“就是啊,藍家究竟是怎麼得罪那股勢力的?”
“說打壓就打壓,難道那股神秘的勢力是來自國家?”
……
原郝書聞言不禁神秘一笑,“各位不必瞎猜想,這在江湖上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據說是藍家的大公子得罪了他們的小公子,所以放話說,只要藍家大公子在鳳凰臺當著所有英雄豪傑的面跟他們的小公子道歉,便撤回所有的打壓行動。”
在場的人都是聽過藍家在江湖如何了得的人,以藍家的名望,如果真的這麼做了,那今後藍家就真的無法在武林豪傑面前抬起頭了,但是比起連家族都沒了,‘只是’道個歉算輕的了,就不知道那位高傲的藍家大公子肯不肯低下頭!
想通了這一點,就算他們只是尋常的百姓也都在期待著初五的到來,到時候鳳凰臺肯定是人山人海。
“天啊,那個小公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就是,竟然只是因為得罪了他就毫不猶豫的打壓藍家,比吹牛還厲害!”
“靠,老子也想去了!”
……
再說晁墨天這一桌,除了聽得津津有味的小孩,其他人都一副雷打不動的表情,彷彿早已知道或者是覺得這沒什麼大驚小怪般,臺上的原郝書看到這幅畫面,不由得皺起了眉。
“天天,他們說的藍家大公子是不是指那個男童啊?”小孩扯了扯晁墨天的衣袖問道。
貌似是發音有問題,藍彤被小孩說成了男童,青竹再一次悲劇了,一口茶卡在喉嚨裡被嗆得半死不活,好在紫竹往他背後一拍,幫忙舒了氣。
大誤會,可惜在座的各位沒一個糾正他的叫法,似乎想讓他‘將錯就錯’!
“嗯。”晁墨天輕輕地點頭,臉上笑意盈盈。
小孩興奮了,跳下‘雅座’,拉起晁墨天的手說:“天天,那我們也要去那個鳳凰臺,我要去看熱鬧。”
歲輕寒問:“小傢伙,難道你就沒有其他問題要問的嗎?”
小孩動作一停,朝他看去:“什麼問題?”
青竹和雨簾一直都叫他小公子,再說藍彤得罪的人就是他,怎麼會聽不出來藍彤要道歉的物件就是他?反而一心想去看熱鬧。
歲輕寒搖搖扇子,沒再說話。
晁墨天按捺住想將他往門外拉的寶寶,把他重新抱了起來,“坐好,吃完後我們就去鳳凰臺,不會遲到的!”
聽了晁墨天的話,小孩終於安靜了下來,不想雙眼仍然冒著興奮的光芒。
雨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