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夜莫寒,你現在知道她是我的女人又怎麼樣,南宮情已經帶著你的兒子失蹤,而你的公司也面臨破產,還有今天秦涵再次開庭,除非南宮烈自己認罪,否則他救不了秦涵!從此夜門和南宮家就在h國消失了!”
安德烈得意的說著。
夜莫寒點了下頭,“現在看情況的確如此!只是我不明白你怎麼會選擇柳蘊?似乎柳家並不能稱為大家族!以你現在的勢力,怎麼也要找更大的靠山才好!”
安德烈冷笑一聲,“的確柳蘊算不上我最好的選擇!我當年選擇了大公爵的女兒蒂琪,所以我讓代爾救了被南宮烈差點殺死的吉娜,那個女人的心臟長在了右邊,可惜南宮烈不知道,所以他沒能殺了她!”
“但是這個女人實在是頑劣!對於我的命令,她根本就置若罔聞!幾次壞了我的大事,還差點把我炸死在南宮烈的別墅!好在我跑的快,才保住自己的命!”
“可惜失去了抓走蒂琪的機會!代爾死了,吉娜也被南宮烈殺死,我沒辦法在接近蒂琪!所以我不得不再找下一個目標!”
“柳蘊和吉娜的有很多一樣的地方,她們都很貪婪,想要成為獨一無二的女人!不過,柳蘊要比吉娜有腦子,我在幕後,她在幕前,就我們兩個人就把你的夜門弄毀掉了!”
“哈哈,夜莫寒,等到太陽昇起的時候,你就等著看你的夜門破產吧!”
說實話安德烈已經等不及要到天亮了,不然,他也不會捺不住性子的跑來和夜莫寒得瑟!
夜莫寒款步走向沙發,從容的坐下,抬手給自己和安德烈倒了一杯茶!
“要到天亮還有些時間,不如坐下喝茶等一下吧!”
他說著自己那起自己的那杯先喝了一口。
安德烈坐在夜莫寒的對面,拿起茶杯放放到嘴邊,但又猶豫著沒有喝下,可是已經拿起來,再放下又似乎很丟臉,他的動作僵硬著,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喝了!
夜莫寒輕笑一聲,“放心喝吧,茶裡沒毒!就算現在毒死你,我的錢也回不來,毒死你對我沒什麼卵用!只是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麼在瑞爾士國做的手腳,把錢劃轉走的?沒有人幫你,你根本做不到!而能在瑞爾士國,做這麼大手腳的人,也一定不簡單!”
安德烈一口喝下茶水,身子靠在沙發背裡,“那是!我不給自己找好下一個靠山,怎麼可能離開伯爵,並且把伯爵的錢和羅傑的錢騙光?其實告訴你也沒所謂,畢竟你現在也做不了任何改變結局的事了!”
“我背後的大靠山就是諾曼王的女人,艾薇兒夫人!瑞爾士國的一切都是她為我做的!她已經許諾給我,一旦二殿下帝斯登基,她就把首相的職位給我!”
安德烈說著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的前途是多麼的光明而美好!
夜莫寒詫異了,“二殿下帝斯不是死了嗎?新聞裡不是說瑞爾士國的儲君是大殿下亞瑟嗎?”
“那是對外的訊息,現在所有人都以為二殿下死了!不這樣又怎麼能躲過王后的爪牙,畢竟二殿下現在羽翼未豐!他必須蟄伏!”
夜莫寒的腦海裡浮現出那個玉琢般的小男孩,一個人的可怕不在於他能張牙舞爪多久,而是在於他的蟄伏!一個懂得蟄伏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他相信等帝斯再次臨世的時候,必定是他金龍在天的時候!只是現在的夜莫寒並不知道,這個看這和他全無半點關係的人,將來又會和他的夜門扯上多大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原來如此!那秦涵的新聞也是你發的嗎?為了對付南宮烈,你對一個女人下手,實在是不男人!”
夜莫寒故意擠兌著安德烈!
安德烈輕哼了一聲,“發秦涵新聞的人不是我!只是恰巧我們各取所需了而已!夜莫寒,你擠兌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