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薇卡的話語,就好像在德胡米的時候一樣,希柯爾沒有過多懷疑,就跑出了陽臺。
這裡是潘尼的住處,距離她的家還有一段距離。
支開了少女,薇卡的目光投注到了法師的臉上:“你想讓她離開你?為什麼?”
“這裡很危險……”潘尼嘆了口氣,對於這位女士的機敏反應,他並不感到意外:“確切地說,塞爾很危險,而我確信,也即將被捲入危險之中,所以她不能留在這裡。”
“為什麼不一起來西門?”一股衝動促使女商人說出這樣的話:“雖然我的力量有限,但如果你願意隱姓埋名,我想我能夠庇護你……潘尼,這個國度瘋狂而偏激,我很早就認為,成為一個紅袍法師不是一個好主意,我當時應該阻止你……”
女士的語調讓他感受到一股特別的感情,但是他也只能搖頭:“這關係到我的老師,薇卡。”
……
沉默了幾秒鐘時間,薇卡看到少女已經走到了自己家的門口:“哦,你的老師,看來你和他之間有著很深的感情。”
“是的,他是一個很好的人,但是受困於塞爾的遊戲規則,他正在被利用,身不由主,我希望能夠幫助他減輕一些壓力,或許能夠讓他離危險遠一些。”潘尼嘆了口氣:“如果我不知道這些事情,我想我不會去關心,但是我既然知道了,就無法無動於衷。”
“但是你距離危險更近了,潘尼。”商人女士感慨地發出了嘆息,不過心神觸動,看著法師的表情,心裡的生疏感漸漸淡去了。
“塞爾沒有我能夠完全信任的人,而我能夠信任的塞爾人,又處在危險之中。”諷刺的笑容出現在潘尼的臉上:“這個國度本身就不適合紅袍法師的家人居住。”
“你信任我?”薇卡皺了皺眉:“你甚至沒有問過的我的來路,連我的姓氏都不知道。”
“我當然相信你。”他看著薇卡:“那些不是理由,我還記得德胡米的旅館,那裡曾經是我的家。”
女士怔了一下,嘆一口氣,她伸臂抱住了法師的腦袋,親了一下他的額頭,直到看到那間房子的房門再次開啟,她才放開了手:“注意安全。”
輕緩的腳步聲遠離,她漸漸地走遠了。
又一段急促的腳步聲沿著樓梯傳了上來。
希柯爾抱著厚厚的教典出現在法師眼前。
“潘尼?薇卡走了?”她有些愕然,然後皺起了眉頭,翻了一遍教典:“她記錯了,上面明明沒有那些內容。”
“或許是不同的版本吧。”潘尼胡謅了一句,惹來了一陣白眼。
“胡說,這一本從十年前開始就沒變過。”她鼓起了腮幫子,看起來很可愛。
“看來她真的是記錯了。”潘尼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
“不過潘尼,你真的要我去西門?”少女臉上再次出現了困窘的神情:“我沒有信心……”
“不鍛鍊一下,怎麼能夠成為合格的祭司呢?身為牧者,要身體力行神祗的教義吧~”法師眨了眨眼睛,撫摩著少女的頭頂:“再過不久,我會去西門找你的。”
“你也要去?”
“我看看能不能調換到西門的租界區。”潘尼說著皺了皺眉,這其實是個不靠譜的主意,因為訊息稍稍靈通點的紅袍都知道西門是瑞姆的地盤。
然而他心裡卻真的有了去意,經過薩諾芬一段經歷,他感到紅袍法師會的鬥爭過於激烈。
至少在某種程度上,已經開始讓他感到嚴重不適。
在一大群高等環之導師和席位導師之間周旋的壓力非常之巨大,而在塞爾這種事情似乎是司空見慣。
潘尼深深感到自己沒有那麼堅韌的神經,如此的事情如果經常遭遇,雖然不太可能神經錯亂,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