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景晏殊沒有拿喬,很爽快的喝了下來。至於蘇橋染說的那句“以後有什麼需要的,儘管來找我”她則下意識的遮蔽掉了。人家只是順口一說,景晏殊畢竟也是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成長的人的,自然不會把別人的客套當真。
更何況在外面的傳言裡,蘇橋染蘇大天王一向很難相處,處的來的,他跟你和顏悅色的,處不來的直接一點面子不給,就好像之前的張子清。所以說起來,他已經很給自己面子了。所以景晏殊也沒有什麼更多的要求。
但是她不知道,蘇橋染的點很奇怪。你一旦戳中了他的點,剛剛好符合他胃口了,哪怕只是剛剛認識,他也能夠跟你掏心掏肺,可是如果沒有戳中他的點,哪怕認識的再久,其實他的反應也一直淡淡的,不遠不近,態度模糊。出道這麼多年來,到了這個位置,說實話能夠戳中蘇橋染的點的人很少,他就像一團火焰一般,愛憎分明,在這都是逢場作戲的娛樂圈,他的存在是那般的特別。每個人都渴望能夠得到蘇天王掏心掏肺的對待,成為他的朋友,卻並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就能夠得到他的認同。
可剛巧的是,景晏殊下午時候那句“喵”一下子就戳中了我們蘇大天王的點了,把他萌的不要不要的,立刻就對景晏殊的好感倍增。在他看來,景晏殊那就是自己養著的那隻寵物成精了以後變成的人類呀,簡直不能再像了。
看著此刻景晏殊沒有放在心上的模樣,蘇橋染也不以為意,畢竟寵物比較不曉事,還是得主人多操心點兒。
……
慶功宴還在繼續,而另外一端的一個高階公寓裡面。
有個穿著阿瑪達黑色西裝、面容冷漠的男人站在門口,手裡還提著一個巨大的蛋糕。他抬著自己空出的另外一隻手按著門鈴,只不過門鈴響了好幾聲,房門依舊緊閉著,沒有人過來開啟。等了一小會兒,男人終於確定屋子裡確實沒有人,或許是房子的主人還沒有回來,男人低垂著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提著的蛋糕,眉宇不由得微微的皺起,使得他漠然的容顏有了些許被融化的趨勢,但很快的眉宇間的褶皺又平緩了下來。他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那裡,哪怕手裡提著一個巨大的和他的名貴西裝看起來格格不入,甚至顯得有些可笑的蛋糕,但是那自然地神態,卻使得他更顯得矜貴不已。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但是房子的主人卻沒有絲毫回來的跡象。
賀子鈺看了一眼時間,晚上十點,他在這裡等待已經有半個小時了,但是人卻一直沒有回來的跡象。
真是見了鬼了。
怎麼會在秘書給自己慶祝完了生日以後突然想到自己兩個月以前在路邊撿回來的小姑娘好像錯過了她的十八歲生日,所以回去的時候突發奇想的買了個蛋糕想要為她補上一個生日。
但是看著此刻緊閉的房門,賀子鈺不由得開始質疑自己的想法。
雖然小姑娘確實和自己一樣,都在即將成年的時候,遭受了可以說近乎毀滅一般的打擊,但是同情,憐憫,對方真的需要嗎?
除了一開始,她求著他給他一個機會以後,她就再也沒有任何地方求過他。
她和他其實根本不一樣。
對於自己在她身上多出來的同情心,賀子鈺忽然覺得很可笑。
面無表情的,賀子鈺提著自己手裡的蛋糕離開了高階公寓。手裡的蛋糕在走到樓底下的垃圾桶的絲毫,賀子鈺將它扔進了垃圾桶裡,烏黑的邁巴赫猶如閃電一般疾馳離開。
沒有人知道,這裡曾經有一個人提著蛋糕,想要為另外一個人,他覺得或許是自己同伴的人,過著她遲到的生日,十八歲生日。
……
沒多久,應該說在賀子鈺的邁巴赫剛剛駛出高階公寓小區門口的不久,景晏殊就在阿文的陪同下,從保姆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