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還沒點兒事了。”大丁看了一眼李曉敏慌張的背影,又看了看於金斗的床鋪,“打擾了,您忙,您接著忙。”
“神經病啊。”於金斗想著大丁剛才故作神秘的笑容,小聲嘀咕了一句。
……
“爸?您怎麼回來了?”
李愷正吊著胳膊在屋裡溜達,聽到門口有動靜,趕緊躥回床上躺好,見是李焱,才鬆了口氣。
“哦,剛才公安局的人找我了,說了點兒事兒,我回來告訴你一下。”
“公安?又咋了?”李愷一驚。這兩天事情太多,一起接一起的,他都“嚇”怕了。
“昨天晚上,牛通他媽,在拘留所裡鬥毆,兩條腿都給打折了。”李焱的眼睛盯著兒子。
“我去,蒼天啊,大地啊,這是哪位神仙哥哥替我出的氣啊,哈哈哈哈……”李愷開懷大笑。
“……不是你找人做的?”李焱不放心的問道。
“咯,”李愷一口氣差點沒上不來,“老爸,我昨天一直躺在床上的,您和我媽都在,我哪有機會找人。您懷疑我?太傷心了,我是什麼人啊,我可是學校連續多屆的‘三好學生’、‘優秀班幹部’、‘優秀團員’、“學生標兵”……”
“好好說話。”
“哦,不是我。”
“真不是你?”
“我犯得著跟您撒這謊嗎?”
“那會是誰呢?”
“不是,咱們還管破案啊?”
“公安那邊感覺有些蹊蹺,希望我能給提供些線索。犯罪是需要受到法律懲罰的,任何人不能私下裡報復。”
“哦,那您倒是給我說說,怎麼回事兒啊?”
“嗯。”
昨天牛通他媽被拘留後,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不過她咬死了說是李焱家陷害牛通,冤枉了她兒子。而且認定李焱家有錢,肯定是花錢買通了那些證人,所以她才一時衝動,對李愷動的手。
晚上在拘留所過的夜,之後不久,兩名被“熱心群眾”抓住的女“扒手”也被關進了同一間拘留室。
這倆人偷了十五塊錢,按規定交完罰款就可以出去,不過倆人是外地來的流竄犯,家屬要第二天才能趕到。
半夜裡這兩名女“扒手”和牛通他媽就打起來了,互毆的過程中,這倆人“失手”將牛通他媽的雙腿給“打”折了。
打架的理由是,牛通他媽隨處吐痰,吐到了其中一個女“扒手”臉上。這個女“扒手”,是個非常愛乾淨的人,甚至有些“潔癖”,所以特別“憤怒”,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也是一時衝動,才動的手。
而另一個女“扒手”更是“委屈”,她本來是好心勸架,不知道為什麼就被牛通他媽給針對了,“平白無故”的捱了兩下,迫不得已才正當防衛的。
“呵呵呵,算了,您也別琢磨了,惡有惡報,拘留所和監獄裡的人都不是善類,戾氣太重,打架鬥毆很正常。再說了,這也算是為民除害,咱不去感謝她們就得了。”
“臭小子,你有什麼事兒瞞著我?”
“這個真沒有,我也就是假設和猜想了一下。”
“那你猜想到啥了?”
“呵呵。”
“連我也不告訴?”
“呵呵。”
李焱沒轍了,瞪了兒子一眼,扭頭走了。
……
“老實在家裡待著,飯都不吃,這大冷天的,到處跑什麼。”
吳敏攔著不讓薛妍出門。
騙鬼呢,找馬娟學習?就是想去看那個壞小子去。
昨天已經去過了,呆了兩分多鐘呢,還去,像什麼話。
前幾天母女倆“鬧”過後,吳敏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對曲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