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厚!還什麼一夜七次,吹牛……”
“真不是吹牛,等咱們換了房你就知道了。”
“不是吹牛……那你以前是真統計過呀!你跟我可是沒到過那次數,那到底是跟誰?”
“哎……沒沒沒,你就當我沒說……哎喲……老婆大人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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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潘導見到薛龔梓出現在片場,也是顯示出了十足的驚喜:“小薛,你的腿好了?”
“嗯,是好了,潘導,那部戲真對不起,我在那邊逞能,沒想到給您也造成這麼大的損失。那部戲……您還要繼續嗎?要是繼續的話,我不要片酬了好歹把那個給您拍完了……”
潘導倒是笑笑:“嗨,算了吧,就那個片子,說實話,要不是無論如何推不開我都不想接,可誰叫我惹不起……唉,現在能因為你的原因拍不下去了,沒準兒我還該感謝你呢。”
蕭蕭和小薛子都聽得莫名其妙,確實如他們所料,這爛劇本連潘導自己都不願意接,可到底有誰是他也惹不起的勢力,讓他非接這麼部片子不可?
不過看潘導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知道怕是也打聽不出來,他們識相地也沒有繼續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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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真的得到封嵐的同意,跟那兩個助理換了房間,而後就像是還沒結婚就提前進入了蜜月期。
其實從那天之後,齊鱗雖然還在按時出現拍片子,但差不多是再沒和蕭蕭說過話,至多是蕭蕭偶爾出於工作的原因跟他交流兩句。而謝平安也再沒在這裡出現過,究竟是真的死心跟齊鱗分了手,還是被他想出了什麼妥善的方式來安置,蕭蕭不得而知也沒理由去問。
儘管如此,小薛子還是幾乎寸步不離地守在蕭蕭身邊。
可到了晚上就會有這樣的對話。
“怎麼樣?不行了吧,我就說什麼一夜七次,一聽就知道是假的。”
“哪是不行了?關鍵是怕萬一真的腿軟了,到時候老婆真遇到點什麼事,我都沒勁兒保護你了。所以說呢……我只能節制一點。”
“什麼,你這樣還叫節制?那其他人不都成了禁慾主義者?”
“媳婦你怎麼知道其他人都什麼樣?”
“廢……廢話,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
“什麼?媳婦你還真的見過?在哪兒看的?不過要真是跟蒼井空老師那兒學的,那裡頭的人應該是比我還威猛才對,反正是拼接剪輯的麼!”
“你……壞蛋,非得扭曲我的意思……討厭!”
“媳婦你饒了我吧,又用這‘討厭’來點我的火,我承認我撐不住了行吧……”
“我……我才沒那個意思……討……”悲催了,以後真得字斟句酌,否則隨時勾引他這罪名真就坐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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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近一個月的時間過去,雖然小薛子還是那樣顯眼,走到哪兒都能招來不計其數的目光,而蕭蕭也就不可避免地遭到數不清的羨慕嫉妒恨。可是時間長了,蕭蕭對這樣的敵意也學會了適應。
真的,其實有什麼必要在乎?再說,我們薛子這忠心耿耿的程度,真不需要去擔心有什麼人能對我造成威脅。
這是自然,在他最困難的時候,只有我一直陪在他身邊,幫他走過那片陰霾,你們誰都沒做到,也就沒資格來嫉妒我的好運!
小薛子現在因為要隨時守著蕭蕭,所以每天也跟著一塊兒蹭著吃一份劇組提供的盒飯。不過這盒飯也不白吃,每天晚上收工的時候他也會幫著幹一些收拾整理的工作。
蕭蕭有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