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老太太。
“娘,娘,你應個聲啊。”老二媳婦搖著老太太,差點沒把老太太給搖散架。
可老太太就是硬挺著不醒。
“快掐人中,一掐就醒。”老爺子也過來了,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暗示老太太,掐了就該醒了,不然就等著吃人肉吧。
老二媳婦點頭,留著一節指甲的大拇指就往老太太的人中上掐,那勁兒可是下了十足,恨不得把老太太的嘴給摁地上去。
“嗷——”老太太痛的一聲尖叫,醒了。
睜開眼就瞪向老二媳婦,那眼神恨不得吃了她。
“娘你可醒了。”老二媳婦還是有些怕老太太,可剛才她掐的真的很爽,她可是故意使著勁兒去的。
公報私仇啥的,她也算是玩了一把。
田園在大舅娘懷裡瞧著二伯孃跟老太太,心裡暗笑,果然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啊,人明的不敢來,就來暗的!
這二伯孃這些年跟著老太太和大伯孃,不光被奴隸著,也算學著點東西了嘛。
一陣兵荒馬亂之後,老太太總算是醒了。
田園掙開大舅娘,一撲就過去了,抱著老太太就喊,“奶,你可算醒了,你放心,我這肉給你留著,你什麼時候想吃了,就跟我說,我立馬割給你!奶,你可要相信,我跟哥不是故意搞丟孝敬你的東西,實在是我們打不過大堂哥他們啊……奶,你要是還不信,我就去找大堂哥,對,我就去縣衙大牢裡找大堂哥,跟他對質!”
老太太一醒過來就聽到這麼重口的,想掙脫開田園都不行啊,反正聽著吃肉吃肉啥的,她就渾身打顫。
最後再一聽縣衙大牢幾個字,老太太這回是真要暈了。
完了完了,還是把她大孫兒給供出來了……
“啥縣衙大牢?”圍著的人不明所以,都在互相問著,可沒人知道田園說的是什麼意思。
“田園你個死丫頭,你敢胡說,我撕爛你的嘴!”大伯孃肚子也不痛了,也不躺地上了,跳起來就暴怒了。
“你來你來,你撕個我看看,看誰先撕了誰的!”大舅娘跟著就跳了起來,挽著袖子就朝大伯孃衝了過去。
“徐翠花,你個婊子,給我滾開,老孃要撕了那個小賤人!”
“姓董的,你敢動我侄兒,我打不死你。”
“啊……田園你個小賤人,你敢胡說,你敢誣賴我家貴生,你就不怕遭報應,天打雷劈啊!”
“我侄女遭啥報應,姓董的我告訴你,就算有雷劈,你跟我侄兒那也是先劈死你個婊子,老天長眼,他劈不著我侄女!”
兩人扭打在一塊,基本上是大舅孃的力氣壓倒大伯孃,只是大伯孃彪悍了這麼多年也不是吃素的,也沒讓大舅娘討著什麼好。
“娘,我抽她成不?”也不知道二表嫂什麼時候走了過來,脫了腳上的鞋子就站到了一邊,動手之前還問大舅娘來著。
“抽她,給我抽她,抽壞了鞋我明個兒給你買新的!”大舅娘這下高興了,一直以為這兒媳婦文文弱弱的,不像她家人,嘿,沒想到人也有彪悍的時候。
果然那啥,不是一家人就不進一家門啊。
“誒。”二表嫂應了聲,蹲下來就拿著鞋往大伯孃臉色抽,“啪啪啪”的響,一聽那聲兒就知道不是個生手!
“啊,徐翠花……啊,老二媳婦你死了啊……還、還不快來幫我!”大伯孃大叫著,可老二媳婦哪能真幫她。
剛才見著人家抽大伯孃,老二媳婦心裡可樂呵了,一個勁的暗暗想著,抽重點,狠狠抽,抽死她丫丫的。
這會兒聽大伯孃找她求救,老二媳婦唯唯諾諾的走過去,輕輕拉著大舅娘後背的衣服,勸著:“她嫂子,別打了,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