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除去李愷有個做縣長的父親和做董事長的母親,他還有個正廳級的“二叔”,和魔都頂級商業大佬的“三叔”。這種層次關照下的孩子,要人有人,要錢有錢,缺的也許就是“刺激”的生活,所以,紀楠的事情就有了非常合理的解釋。
至於兩人什麼時候,在哪裡出現的“交集”?
這些不重要。
於是朱軍延支支吾吾的將事情說了個大概其,又加上一句“祝你幸福”,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紀楠暈乎了兩天,驚訝了兩天,害怕了兩天。
京師大里女生佔到七成以上,漂亮的女生很多,曾經就有官宦子或者富家男以談戀愛的名義來師大找朋友,最終的結果都是被始亂終棄,同屆的舞蹈系去年就發生了一起,女生最後就落得個好工作,以及一些金錢補償。
紀楠不想要那些,紀家的家教不允許她透過那種途徑得到好的生活。她更希望透過和愛人一起努力,創造美好生活。
愚蠢的,不知變通的七零後。
又過了兩天,紀楠主動給朱軍延打電話,問如果她去到查干浩特,他能保護自己嗎?
朱軍延“請示”了支隊長,給了紀楠肯定的答覆。如果為了這種“花花事兒”,死皮賴臉的追到吉省來,即使翻了臉,林頌北那裡也不佔理。
於是紀楠向學校申請去查干浩特工作,並被“特事特辦”,只用了半天,就拿到了派遣證。
儘管如此,紀楠依舊覺得傷心失落。因為在她的眼裡和心中,李愷一直是一個帥氣可愛,對她關懷備至的“小弟弟”,她不相信自己是對方消遣取樂的“獵物”。
雖然,愛情讓她堅守住了本心,但是……
“這是最好的結果。”
紀楠心中默唸著。
“姐們兒,到站了,二十八塊,我找您七十二。”
“我有零錢,”紀楠開啟錢包,數出來二十八塊錢,“麻煩你把他給你的那張一百的還給我。”
“哦,沒問題。”
紀楠接過一百元,在腿上小心的撫平,然後兩次對摺,摺好後放在錢包裡自己和父母的合照後面。
算是個紀念吧。
這一年來,李愷送給她的都是各種各樣的吃食,沒有一樣能夠長久儲存的。
……
幾天後,剛下課的李愷接到一通電話。
“愷,愷,愷哥哥。”
“娜娜?你們到京都了?不是說下禮拜才過來嗎?彆著急,發生什麼事情了?不要哭,慢慢說。”
“愷哥哥,你救救李戰吧。”
“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