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深呼吸半響,他才從她手裡奪過軍裝,丟在一旁的洗衣籃裡,然後走進了浴室:“你先坐,我洗乾淨了再出來。”
“其實你不洗都很好了。”葉辛越多嘴地說了一句,完畢後還意猶未盡地咂嘴。
若是她有注意,會發現裡面男人的腳似乎踩水滑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傳來一陣沐浴的水聲。 回味著剛才他身上陽剛的男人味,似乎,就連她一向討厭的泥味也變得可親了起來。
葉辛越看著有著軍人一般冷硬氣質的房間,被疊成豆腐塊的被子最為顯眼地擺在床上。葉辛越倒吸一口氣,十分驚詫地看著疊得稜角分明的豆腐塊,懷疑地戳了戳,才確定那真是被子而不是墊子。
這個男人的房間如他的人一般有板有眼,帶著他獨有的冷漠。
毫不客氣地整散了豆腐塊,葉辛越把它鋪到床上,有些不習慣這樣的硬度,她乾脆睡下來,呼吸著床上熟悉的味道。
讓她睜開眼睛的是一滴滴水珠。葉辛越轉醒,才知道自己竟然毫無防備地睡著了,在他的地盤裡。不由有一絲狼狽,她瞪著俯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沒好氣地道:“幹嘛?走開!”
言厲的身上還有未來得及蒸發的水珠,他僅著一條草綠色軍褲,□著強壯的上身,那蓄勢待發的身體和有力的肌肉線條沾染著水珠,看起來讓人燥熱無比。
這個男人什麼時候學會了□這手段的?葉辛越發現自己竟然很無恥地著迷,她伸出手調皮地撫摸上他硬實的胸膛,戳了戳,不由感嘆:“你的胸和你的被子一樣硬。”
聞言,言厲忍不住了,低笑出聲,隨即再壓下身子,曖昧的霧氣纏繞住兩人,他精短的發有幾滴水珠順著他的臉部輪廓滑下,在他的注視下滴落在她頸間,滑落……
這樣的氣氛帶著強烈的性暗示,讓葉辛越不得不正視。卻又移不開視線,男人低笑時候震動的胸膛讓她足以意亂情迷,但是那朦朧的眼裡,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靜。
“為什麼來這裡?”言厲忽然問。
他很好奇,這個女人一向懂得欲擒故縱,若不是見到她真實出現在自己面前而且自己也嚐到了甜頭,他不會相信她會在這個時間出現。
似乎不詫異他會這樣問,葉辛越勾引似的摸上他微溼的身體,纏繞:“想你了……你呢……”
“正經點。”言厲雖然這樣說,但是卻沒有拍開她的手。用毛巾擦了擦頭髮,丟到一邊,言厲抱著她平躺在被子上,手指一下一下地撥弄她額前的碎髮,神情慵懶。
誰知道某個女人毫不領情,她忽然翻身而上,以曖昧的女上男下的姿勢。她揚起笑容,忽然一扯髮帶,翩然的長髮散落,遮住了兩人對視的臉。她故意俯下頭,保持著臀部微翹的姿勢安置在他腿間,用髮尾輕掃他的臉:“別裝了,你還會正經點?女人這樣的,也玩過不少了吧?”
她雖然是詢問,但是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葉辛越當然不會笨到這幾年他沒有其他的女人,以半個月前的那場貼身熱舞,她就能感覺到他的變化,他面對女人如此淡定自若,挑逗、調情、甚至於尺度拿捏,都已經是高手。
她承認自己是很不爽,但是更不爽的是,他擅自確定兩人的關係,卻在她一片偷樂中澆了她一身冷水,毫無聲息地回部隊,彷彿她的存在無關緊要。
那一刻,她竟然有些慌。害怕他不會再回來。
那麼自己又怎樣熬過又一個五年? 往年沉浸的記憶讓她的神色愈加魅惑,卻添了一絲暗殤。
言厲的眸子漸沉。
他忽然一手捉住她的腳裸,在她的驚呼中坐起身來,用巧勁屈起她的雙腿以更曖昧的姿勢讓她貼近自己的慾望,她被禁錮,雙腿動彈不得,只能被動感受著他的僨張。
她的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