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傷了你,我害怕,也生氣,僅此而已。”她抬起頭,望進他的眼。 “僅此而已?”直覺告訴他不僅這些,所以他勾起唇重複一次。 這次,葉辛越毫無猶豫地點頭。 “你說,我就信了,不要再瞞我。”言厲的嘴角在黑暗中無聲地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他有說不出來的失望,對她,或許也對自己。但是他終沒有再問什麼,“來,我們回包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