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辦案呢,這平時侯捕頭辦的案子也沒少,怎麼沒見他受傷啊。若真的與柳快快沒關係,那為何剛巧她都在現場,這說明什麼啊鄉親們?”
“柳快快的剋夫命又要驗應了。”不知是誰吼了一句,婦人立即應和道,“沒錯,原先我還不信,特地去為侯捕頭求了一支籤。”將籤文呈現在大家的面前,“是下下籤啊。”
現場的氣氛霎時被煽動了起來,紛紛指著柳快快七嘴八舌批判,在推搡間從人群中走出一個老者,語重心長的對柳快快說道,“孩子,你生來這個命格雖說對你而言是件淒涼的事情,但是侯捕頭是我們汾城的脊樑柱,可不能因為你而垮了啊。為了我們整個汾城著想,孩子,你還是離開侯捕頭吧。”
這一聲聲的指責,一步步的壓迫,讓柳快快快要臨近崩潰的邊緣,在蘇花的幫助下好不容易從人群中掙脫出來,絲毫不敢鬆懈的趕回了衙門。
肥常見二人氣喘吁吁的匆匆而回,納悶的問道,“廚娘夫人你們不是送孟常生去了嘛,怎麼神色慌張的?”
蘇花無奈的衝著他擺手,順了順氣開口,“你是沒看見,那些人又瘋了,追著快快指責,說她命克侯捕頭讓她趕緊離開侯捕頭。”
在旁邊喘著粗氣的柳快快心裡很是鬱悶,眼見汾城的人都接納了她侯夫人的身份,為何現在又鬧了這麼一出?
準備出門的侯年無意間聽到了他們的談話,皺眉快步到柳快快的身邊,看到她手上有被抓傷的痕跡,問道,“怎麼回事,這訊息是從哪裡傳出來,誰挑的事兒?”
不願把事情鬧大的柳快快衝著他茫然的搖頭,“我不知道。”
“是一個女人挑得頭。”蘇花忙搭話說道。
略有所思的侯年淡淡的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嚴峻,“處理好快快的傷,沒什麼事不要讓她出門。”自己則是頭也不回的奔出了衙門。
帶著心裡的猜測,幾經查詢之下,侯年很快找到了帶頭鬧事的,眼神冷峻的質問,婦人經不住他壓迫的氣勢,最終還是道出了實情。
得到的答案和心裡的猜測重合,侯年的心情變得很是糾結,他無論如何都不願去相信這個事實,可,他真的很想知道今日的柳玉瓊變成了什麼樣的人。
開啟房門的那一刻,柳玉瓊正怡然自得的坐在桌前喝茶,看到侯年的到來並沒有太多的意外,只淡淡的說,“我沒想到你會來的這麼快。”
“你為何要做傷害快快的事?”侯年話不多說,開門見山的質問道。
柳玉瓊也不多做解釋,表明目的,“我要你們分開。”
“為什麼非要這麼做?”
“因為你給不了她該有的幸福。”
侯年的唇邊閃過一絲的嘲諷,“那在你心目中,什麼樣的幸福才是她該擁有的。”嗓音驟然拉高,“一出生母親就拋棄了她,從小揹負著冷言冷語,本來可以嫁個好人家,可偏偏被一個江湖術士批成剋夫命格,你知道這四年來她過的是什麼日子嗎?”
“就是為了彌補對她這十八年的虧欠,所以我才要儘量給她最好的,盡我最大的努力去保護好她。”柳玉瓊的情緒也跟著激動了起來,“我要告訴她,我回來了,她的母親回來了。”
侯年的眉眼間浮現一抹痛心,“玉瓊,這是你心裡最真實的想法嗎?讓快快離開我對她而言真的是最好的結果嗎?”
“是。”她沉默了片刻,堅定的回應。
然而侯年給出的回應也是堅定的,對著柳玉瓊一字一句說的很是清晰,“在沒有確認你真正的目的前,我是不會放開快快的,更不會讓她受到傷害的。”
“侯年,你明明就不喜歡她,為何要抓著她不放。”柳玉瓊抓著他責問道,“你放手讓她回來我的身邊吧。”
侯年眼神無奈的撇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