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的父親更無情,只有牽涉到寶寶的事,才能不被懷疑!
精油裡面摻雜了南宮絕翊給我的藥粉,那些粉末在燻燈下逐漸融化成液態摻入精油中,蒸發出來從呼吸管道,或者毛孔侵入司徒墨揚體內。它只針對擁有御屍術的人,對我,卻是無害的。
司徒墨揚睡上床,大手將我身上為了觀察他的舉動而蓋得並不嚴實的被角往上拉了拉,而後沉默地關上床頭燈。
強有力的大手從身後繞過來,掌心停在我的腹部,柔力反覆摩擦著,彷彿極期待裡面的東西。
我厭惡地想甩開他的手,但一想到20天后就可以手刃這個仇人,我嘴角微微一勾,最終什麼也沒動慢慢沉入夢鄉。
晨起,司徒墨揚已不在身旁。我下樓吃了早餐,回到自己房間,拿出一支油性筆,在那瓶摻了藥粉的精油上,慢慢地平均劃分了二十個格子。
看著已經降下的一個空格,冷冷一笑,還有19天。
起身正要站起去抽屜拿裝懷孕的藥,不料,腳下一軟,腹部一陣翻攪的疼痛,彷彿裡面被人當成剛剛洗淨的衣物般,用力地,用力地擰乾著。冷汗自額頭滑落,唇邊突然乾裂異常。我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肚子,‘咯吱’——另一手的油性筆在勁力下斷成兩截。
怎麼回事?
好痛——!
眉頭緊擰著,正思量,忽然大腿間,一縷豔紅流下——
那是什麼?不是月事的顏色!
大片大片暗紅的色彩,它們不斷地向外流著,從我的身體裡面毫不間斷地流了出來——!
難道……難道……?
未曾試過,卻也看過電視有些常識。
我手指顫抖著,按下書桌上的內線:“叫醫生,來房間……”
昏眩,頭,好重。
我咬牙撐著,只為聽到一句落實的話!
很快,輕輕的敲門聲響起:“少夫人,少夫人……”
我凝聚所有的力氣,厲喝一聲:“進來!”
“門反鎖了……”外面的人小心翼翼地回話。
Shit!
我又痛又急,一點點,一點點,強撐起身子,頭暈沉著,下身,鮮血流得更急。看不清眼前的畫面,踉蹌地扶著牆壁,摸了好久,終於摸到一個圓凸的東西,扭開——
“少夫人,少夫人……”門外的人衝進來,七手八腳地將我抬起。
我的視線全黑了,運用最後一絲理智,冷問:“是不是流產了!”
“……”醫生支吾著。
“說!快!”我的十指陷入掌心,用力地內扣,利用刺疼保持最後的清醒。
“是的,少夫人,流產了……”
真的是,流產了!
僅剩的理智淹沒下去,我來不及想任何,便暈了過去。
醒來時,洪姨含著淚坐在身旁,司徒墨揚站在五米開外,狠狠地一口一口抽著煙。
我的視線緩緩掃視著,很靜——
忽然,‘嘩啦’一聲,猛地坐起!
我聽到我的聲音很冷,很鎮定,卻帶著某種希冀:“我是不是發燒了?”
洪姨低泣:“小晴……不要這樣……”
我嘴角輕扯:“不過是發燒!哭什麼,一年一小病,十年無大病!”
我記得的,昏迷前有人說我流產了。但,那怎麼可能,於小晴分明是假孕啊!怎麼會有流產?一定是我燒糊塗了,有了幻聽。哈哈,一定是!
但是,一把顫抖的聲音徹底地斷了我的念——
“少夫人,您是流產了……”
什麼?
為什麼?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機器人般偏過頭,對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