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亦不會問我為何半夜會搖醒他,因為我永遠的只有那一句:“我不會讓你殺了自己的孩子還可以一覺睡到天亮!”
問理由,只是他自找痛苦而已。
所以,他從不問,我亦也不說明,只是冷笑地看著他。
這世上,言語的折磨永遠是最沒有意義的!
也許,是對逝去寶寶的愧疚,又或者是想重新哄回我,要我再幫他重新懷一個,對於我的挑釁,他總是寬容的。
洪姨經常在飯後,慫恿我和司徒墨揚出去散步等等,我亦欣然接受。
一個親手殺死自己孩子的父親,和這個孩子的母親,在一起,多呆一刻,都會是痛苦的。即使,二十天後,他有可能變成一具死屍,我亦不要他好受!在他,或者在我,有限的生命裡,盡一切力量折磨他!
我們相對的時候,大多是沉默,兩人間的鴻溝越來越大。
但,我還是,明顯地感覺到,他想再次靠近我。
洪姨怕我們老在花園裡逛會厭倦,將我們驅趕到海垣的江灣。
那裡,霓虹幻彩,有很多情侶,和一些增進情侶間感情的小玩意。
我和司徒墨揚始終保持半米距離散步,周圍,不時有狂蜂浪蝶圍繞著他,但皆被一旁的暗衛截住了。幾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