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但沒辦法上升高度的搭訕。”
“對,還說明天什麼遊戲元宵月恐高,可以和我一組……”瀟瀟覺得不舒服,“小桃姐,我不想跟他待在一起,你能和我一起嗎?”
“可以啊,他找你的時候,你直接叫我就行,我去陪你。”簡桃道,“總之別和他單獨一起。”
瀟瀟猛點了幾下頭,感覺簡桃頭上已然出現了“人美心善的仙女”幾個大字。
想了想,她又挺不服氣:“蔚丞都玩成這樣了,怎麼還沒被曝啊?要頂流這樣早該塌房了。”
簡桃笑,隨意說著:“說不定快了?蒐集證據不也要時間。”
瀟瀟點點頭,覺得這話說得在理,這才開始卸妝。
揉了會兒臉之後,不知是想到什麼,瀟瀟對著鏡子感慨道:“哎,看來看去,還是覺得謝老師最好。”
簡桃沖水的速度停了停,不太確定地問:“誰?……謝行川嗎?”
“對啊,別看你倆不太對付,但畢竟這麼久了,謝老師一直都沒什麼花邊新聞,更沒有什麼搭訕嫩模之類的小道訊息。”瀟瀟說,“要知道圈子就這麼大,誰有問題早就傳出來了。”
簡桃心說肯定的,謝行川簽了婚前協議,如果不檢點的話可得淨身出戶,他沒那麼傻。
瀟瀟潔面後抹著水乳,展開聯想:“搞不好謝老師到現在還是個處男呢,禁慾自持,從不破戒。”
簡桃:?
“那我覺得不太可能。”
“怎麼不可能了!我覺得可能!你不能因為你們的關係戴有色
眼鏡看他,”瀟瀟振振有詞,“你知道嗎,有的男的越是看著風流,實際越是純情專一。”
簡桃沉默很久,實在不忍打破19歲的瀟瀟對男人的幻想,半晌後點點頭,“你說的是。”
是他就是他,全宇宙最後一個處男謝行川。
第二天一早,大家開車前往皇后鎮,準備體驗噴射快艇。
這是紐西蘭的極限運動之一,不繫安全帶,高速穿梭在水流之中,有種時刻會撞山的緊張感。
一上午的驅車後,大家終於抵達。
簡桃在車上聽了太多橙月的語言糖,下車已經有點受不了了,獨自緩了會兒還是暈,便繞到後方去找導演,問自己能不能先去休息區。
一個綜藝需要的工作人員太多,導演組被擋在監視器和人潮後方,簡桃繞過密密麻麻的人群才找到。
蔚丞也在,好像是來看鏡頭的。
簡桃沒在意,扇著風跟導演溝通著位置和時間,她今天穿了件短t,是在腰側打結的設計,露出極白的一小截腰肢,隨著她說話動作微微開合。
蔚丞只掃過去一眼便難以挪開目光,心下感慨著果然是各大導演也連連誇讚的天花板,倏地,眼前又浮現出螢火蟲洞內謝行川與她的親密動作,一時間胡亂的念頭奔湧,想著或許她並不排斥?便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
簡桃溝通完畢正要離開,突然從面前的反光板裡看到些不太對勁的東西,在蔚丞伸手時迅速抬腿朝前避開,這才莫名地回頭看他。
蔚丞頓了下,看她眼中詰問意味明顯,一時又晃神於這雙眼連這樣也好看,半晌後才回過神,指指頭頂搖臂,找了個託詞道:“我……我看搖臂在晃,怕打到你,想讓你躲一下。”
簡桃抬頭去看,託著攝影機器在半空中的搖臂離得挺遠,再旋個三百六十度也碰不到她。
倒是這人,連欲蓋彌彰都這麼好笑。
於是她沒控制地笑了聲,這笑音落在蔚丞耳內,卻不啻於一記重音。散漫地、荒謬地、可笑地,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面前能有什麼做資本,無非是金錢名利地位,但他一個也及不上簡桃,這笑,更像是嘲他連自己幾斤幾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