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個是要跳草裙舞呀!”
她邊說邊做著草裙舞的動作,笑容燦爛的彷彿她真是個草裙舞演員似的。我著實不忍心打斷她的想象,但我不得不告訴她:“草裙舞是夏威夷的特色、不是衣索比亞。哦,對了,衣索比亞是聯邦民主共和國,是沒有王子的!”
童虞茜失望極了。她怎麼都不能接受,衣索比亞這樣一個非洲國家,怎麼可以沒有原始部落,怎麼可以沒有王子?
可我現在壓根就沒有心情去跟她爭論衣索比亞有沒有王子這個問題,我大腦飛速地運轉著,想著我該怎樣才能說服我媽放棄她那瘋狂的想法。
我想到的第一個人是陸西城。昨天他對我說,或許我們有用得著彼此的時候,他是對的,只是,這一天來得未免太快了一些。
我給陸西城打電話,童虞茜在旁邊一字不落地全程聽完。等我掛了電話,她沒有提出任何反對意見,而是帶著疑惑的口氣問我:“你就不怕你媽媽給你找的真的是個王子?你不後悔?”
“如果真是個非洲的黑煤球王子,我寧可嫁給侯冠霆!”
“你這話要是給阮清怡聽了去,她該多傷心!”
“她需要你操心?我覺得你還是先梳理梳理你分組裡的那些前男友吧! ”
童虞茜聞言,饒有興致地抱著手機到一旁皺眉去了。
我以為童虞茜會覺得我荒唐,但是我忘了,她基本上不按常理出牌,隨時隨地都可以開啟新世界的大門。
我跟陸西城通話的內容很簡單,我告訴他,我媽嫌我給她惹的麻煩太大了,一怒之下要把我嫁到衣索比亞去,所以我得趕緊找個男朋友,既可以讓我媽放下逼我嫁人的念頭,也能打破我和阮清怡搶侯冠霆的謠言。那麼問題來了,我去哪裡找個能hold住場面的男朋友呢?
陸西城心領神會:“我可以幫你演這場戲。不過我是個商人,我有我的條件。”
他的爽快讓我很吃驚,要知道我現在的名聲可真不怎麼樣,跟我攪在起,無論是對他還是對他的家庭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我怕他反悔:“只要你能幫我解決這件事。你說,什麼條件? ”
“那就等解決完再說吧!”
“君子一言!”
“我在開會,晚點給你回電話吧。”
掛了電話,我仍然有點小激動。早在陸西城告訴我他名字的時候,我就猜到了他是誰——寰宇集團的繼承人、在德國拿過大獎的知名建築師。他要錢有錢、要顏有顏,要美女的話,絕對會有環肥燕瘦前仆後繼,所以我才敢在不知他會開什麼條件的前提下就一口應允了。以他的身份,基本上不需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這筆買賣怎麼算都是我賺了。
我帶陸西城回家,是在三天以後。
我跟我媽說我有男朋友的時候,她並沒有表現出驚訝,反倒把我罵了一頓。她說:“廖馨馨,別忘了你可是我生的,你肚子裡有什麼壞水我能不清楚?你是想隨隨便便找個人來搪塞我吧?你爸還在美國呢,沒了靠山,我想怎麼治你就怎麼治你!”
“母上大人,小女子不敢呢!”我有恃無恐,“真的沒有搪塞你哦!小女子在馬爾地夫新交的男朋友,是寰宇建設的太子爺哦!要不要小女子帶他回家來給你見見?帥暈你哦!”
“寰宇集團?陸西城嗎?”我媽不信,“他能看得上你?”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他能看得上我?我好歹是你生的,我的美貌你沒功勞也有苦勞。聽說陸西城拜倒在你女兒石榴裙下的那一刻,你就不能有一絲絲的驕傲、一絲絲的感動外加一絲絲的欣慰?”
見我情緒上來了,我媽不得不把語氣放低了三個調,但她仍然持懷疑態度,一再要求我早點安排她見見陸西城。可陸西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