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意來……”紫千豪有趣的道:“譬如?”
咳了一聲,房鐵孤道:
“譬如,你未曾交待你的坐騎怎生處置,你的未來夫人方姑娘應如何善待,你的信物放置何處等?這全是異常重要的事情,以你的個性來說,是斷不會含混略過,或者追忘不提的……”紫千豪微笑道:“是的,這的確是些小破綻,但一般人往往不會注意,假如“紅袍七尊”也這麼仔細的話,可能就瞞不過他們……”房鐵孤打了個哈哈,道:“他們根本還不曉得你和方姑娘的事呢?”
眉宇舒展,紫千豪道;
“當然,就連我們自己人也有些不曉得的……”監視著周道山色,房鐵孤道:“少兄,如今只有一椿心事了,這樁心事一了,就會有一段長長的平靜日子好過啦。”
紫千豪若有所思的道:
“你是說……‘血狼星’單光?”
點點頭,房鐵孤道:
“正是他!”
低喟一聲,紫千豪道:
“這是個鬼,邪惡的,歹毒的厲鬼!”
房鐵孤沉聲道:
“聽說此人非但武功強悍,尤其心思慎密,行動詭異難測?”
紫千豪道:
“是的,更可恨的是單光這人毫無理性,毫無道義,毫無奇Qīsuu。сom書仁恕觀念!只要達成目的,什麼齷鹺卑鄙的手留他也肯用!”
用手指纏繩,房鐵孤道:
“若是仍有機會再圈住他一次。少兄,我們就永遠不使他逃出去!”
苦笑一聲,紫千豪道:
“這個念頭我比你更迫切,這個決心,我也比你下得更堅定,房兄,但願是如此的了!”
悠悠的望著遠山積示空蕩壑谷,紫千豪輕輕的道:“在單光手上,房兄,染滿了我孤竹一脈弟兄的鮮血,他身上,揹負著多少孤獨,弟兄的人命,很少人像我這樣的痛恨他……就在我面前,他曾使我眼睜睜的看著我的手足弟兄被凌遲碎剮,血肉橫飛……他任他們修號哀叫,輾轉呻吟,卻在他們嗥似的在笑聲中像殺死一頭畜生段的殘害了他們……”咬咬牙,房鐵孤道:“這三八蛋!”
嘆息一聲,紫千豪道:
“我只要能接著他,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將他誅除!”
房鐵孤安慰著道:
“你會接著這廝的……”
紫千豪低幽幽的道:
“那種滋味,房兄,你只怕很少嘗過——那是—種煎熬,一種負擔……再在我想起單光這個名字,就好像是一張克服在眼前向我嘲笑,向我諷嘲,每一想起他,無論何時何地。我便宛若聽到了那些死去的弟兄們的哀號及慘叫,便似是看見了他們那種血糊糊悽怖之狀……他的名字有如刀在剜我,針在扎我,聲在罵我……夜裡,多少次夢噩是他造成,多少次的悚然驚醒是為了他的來臨,他像是一個邪惡的鬼魂,處處陰沉,處處纏著人心……”長長吁了口氣,他又道:“我知道如何去解除這兩心頭上的枷鎖——或威脅,我更知道如何使我的內心獲得平靜,除了將他消滅,沒有任何其他方法。”
房鐵孤低聲道:
“姓單的逃不掉的,少兄……”
澀澀的一笑,紫千豪道:
“為了搜查他的蹤跡,我已動用了我所有的方法和力量。但是,至今沒有效果,好像他隨時可以消失,也隨時可以出現一樣,那麼為所欲為,來去無影,而他又從不正面和我碰,每一次當他出現,全是找我們的暗處下手,或多或少造成我們的傷害和損失……”忽然,房鐵孤問:“少兄,我們出來的這幾天,姓單的會不會真找上‘傲節山’去?”
抬抬頭,紫千豪道:
“很難講,這人捉模不定,不過山上有熊無極在,就算他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