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舅舅的那臺電腦?”
趙吉樂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廣林子氣得罵他:“什麼屁話,還不如叫你舅舅直接來呢。對了,讓你把你舅舅帶來,你怎麼沒帶來?”
趙吉樂:“我沒找著他。”
廣林子:“怎麼能找不著他,他不是在你們家住嗎?”
趙吉樂:“是在我們家住,我聽梨花說昨天晚上他回來一趟也不知道拿了點什麼東西就走了,一晚上沒回來,我打電話找他,他的手機沒開。沒他也沒關係,把電腦開啟看看裡面的內容不就知道是不是他的了。”
廣林子:“還是趙吉樂聰明,我們怎麼就沒想到呢,你開啟看看吧。”
趙吉樂開機,螢幕上出現要求輸入開機密碼的字樣。
廣林子:“看啊,開啟看啊,你以為就你聰明,我們都是笨蛋嗎?”
趙吉樂不吭聲,皺著眉頭想著什麼,然後開始試著往裡面輸密碼。
鼠目開著車來到第一律師事務所,急匆匆上樓找陳律師,陳律師的女助手告訴他,陳律師今天出庭,下午才能回來。鼠目無奈,只好撤退。下了樓坐進車裡,拿出手機要撥,才發現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了。氣得把手機扔到邊座上,開車急匆匆回家拿電池。
昨天晚上他回到趙寬家之後,趙寬跟李寸心、趙吉樂都不在,只有梨花一個人守著電視打瞌睡,鼠目問她才知道趙寬跟李寸心出席國家專案評審組的告別宴會去了。至於趙吉樂,那更是忙得腳打後腦勺,白天晚上見不著面,都是案子上的事,他不說別人也不能問。鼠目在家裡呆了一陣之後,實在氣悶,心神不定,給張大美掛了無數個電話,手指頭都快撥腫了,家裡電話沒人接,手機不開機。鼠目在家裡實在待不住,就跑到一家網咖在網上泡了半夜,後半夜實在睏乏了,不敢回趙寬家,就跑回自己的家睡了。
這陣他真的有些發毛了,他實在想不通張大美怎麼好好的就會沒了蹤影。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他急忙接通,電話是陳律師掛過來的,他以為張大美有了下落:“找到人了?在哪?”
陳律師:“沒有啊,我也急著找她,讓她在起訴狀上簽字呢,這人跑到哪去了?對了,她的公司在什麼地方你知不知道?會不會在公司呢。”
鼠目:“我倒聽說過她有一個公司,可是具體叫什麼名字,在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
陳律師:“這好辦,到工商局一查就都知道了。”
鼠目:“她是你的當事人,這件事情應該你去辦。”
陳律師:“我辦也行,得明天了,今天我沒時間。”
鼠目嘆了一口氣:“你們這些當律師的呀,就是比一般人藉口多,算了吧,我也不指望你,我自己去。”
陳律師:“不是我找藉口,我真的有事,很重要的事。”
鼠目:“什麼事還能比當事人丟了重要?”
陳律師:“你別說,我還真就是為了張大美這件事。那天我到孫國強哪裡去的時候,他對我說,張大美有精神病……”
鼠目馬上急了:“去他媽的,胡說八道,那天送張大美上醫院是我跟他一塊去的,醫生說得很明白,過去她有點憂鬱症,突然受到強烈刺激就有些幻覺臆想,就有點像夢遊,過去了好好休息就沒事了,哪有什麼精神病。”
陳律師:“你別說了,我看張大美也不像有精神病的樣子,可是法院不會認我們,如果孫國強真提出來,張大美有精神病,沒有民事行為能力,法院就不可能受理她的離婚案,所以這件事情還真的有點麻煩。”
鼠目也不是法盲,陳律師一說他就知道這真是一個挺重要也挺現實的問題,而且,他相信如果張大美向法院起訴,孫國強肯定會說張大美有精神病。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