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經過時,禁不起孩子的撒嬌也買一個,總而言之到處是飄在半空中的氣球。
擠著擠著我就隨著人群來到了公交車站,等車的人一樣多的嚇人,忽然在擁擠中一個小女孩的魚形氣球被擠掉了,氣球緩緩的飄向快車道,小女孩一看自己的氣球跑了掙脫開母親的手,利用身體嬌小的絕對優勢彎腰貓身,從人群中小的不能再小的縫隙中穿了過去,目標正是即將遠離她的氣球絲毫沒有察覺這是一處十分危險的地方,小女孩的母親一抓竟沒有找住,只能焦急的帶著哭腔的叫喊著,不過聲音卻被人潮迅速淹沒,小女孩已經衝到了馬路正中央,抱起了氣球剛想往回跑此時一輛公交車快速的駛向小女孩,我見到情況緊急,一腳踢在前面青年的膝關節上,青年如我所料趴下了身體,我說了一聲:“抱歉。”一腳踏上他的肩膀當作借力處,然後輕輕一蹬,恰巧落在慢車道和快車道之間的護欄上,而後再次借力,猛得蹬在護欄上身體平平的飛了出去,一把抱住已經驚慌失措愣愣的站在快車道中央的小女孩,朝路邊翻滾,公交車司機也看見了我們的身影,猛得踩著剎車,可是為時已晚,只聽見尖利的剎車聲,統一的尖叫聲和猛烈的碰撞聲……
醫院是一個治病的地方,可是健康的人卻沒有人喜歡來這裡。雪正和同學們逛著商場,突然接到我受傷進醫院的電話,立刻結束了活動,馬不停蹄的衝進醫院。
無助的看著進進出出醫院的人,焦急的神態毫無保留的顯示在臉上,雪漫無目的的打量著每一個走動的人,走著走著來到了住院部,看見了住院部的值班護士,眼睛出現了神采,急忙跑上前問:“護士小姐,請問剛才有沒有一個叫周不凡的人進來呀?”護士翻開厚厚的記錄本,一邊翻著一邊含糊的重複著剛才的名字:“鄒不番,周魯凡,這裡有個叫鄒魯帆的是車禍剛剛進來的,傷的非常嚴重還沒有度過危險期。”
雪沒有繼續聽下去的心情了,眼淚已經迷糊了她紅腫的眼睛,她也沒有問明床號,就跑向住院部的病房,挨個推開病房,嘴裡淒厲的喊著:“不凡。”
推開的一間又一間的病房使她的心更加低沉,可是她沒有放棄,依舊查詢著每一間病房,並且喊著我的名字。可是病房中只是一張張陌生而帶著詫異的面孔,雪推開的病房越多失望就越大,不好的陰影逐漸籠罩在她的心頭。每每推開一間房,她就手上力氣減小了幾分,心也更疼了幾分。
終於剩下了最後一間,雪還是毫不猶豫的推開了門進去,看見一個渾身包紮著白布條的男子,頭上的繃帶更是纏了一道又一道,讓人無法看清楚長相,雪的直覺的認為床上躺著的就是自己辛辛苦苦尋找的人,趴在躺在床上的那人身上放聲痛哭,還不停的搖晃著他的胳膊,期望眼前的人可以睜開雙眼瞧瞧她,可是她失望的是她的“不凡”依舊緊閉雙眼,沒有絲毫的睜眼的跡象,雪不放棄的搖晃著“不凡”的身體,嘴上更是深情的聲聲呼喊著:“不凡,你睜開眼看看我,快點看看我。你說過要永遠陪著我的。”雪哽咽了,彷彿喉嚨中卡了一根魚刺,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忽然病房的門被推開了,進來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子,一把拽開雪厲聲問道:“他都傷成這個樣子了你還這麼搖晃。”
雪抽泣的問眼前的女子:“請問你是?”
“我是他姐姐。”女子指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人說道。
雪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了醫攙扶下出了院的大廳;心中充滿了無助與茫然,眼淚依舊流個不停,嘴中喃喃自語:“不凡,你在哪裡?”
此時,我在一箇中年婦女的外科門診的疹室,走到了大廳,雪茫然的眼睛接觸到我的身體立即一顫,呼叫著我的名字飛奔過來,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一把緊緊抱著我的身體,淚珠滴淌在我的臉上,衣領不一會就溼了一塊。那個中年婦女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