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燕京待過而且有幾分根基的人肯定會讚歎,這個形容最貼切!
蔡泳林眯起眼睛陰笑一聲,燕京那麼多人在背地裡叫他太監叫他鬣狗的人肯定數都數不過來,但當著他的面誰不是恭恭敬敬地喊一聲蔡爺,剛出道的時候誰都能捏他一把踩他一腳,那時候天天聽人家帶著嘲諷的語氣叫他小林子叫他太監,後來飛黃騰達了以前那些敢這麼叫他的一個一個都給他整的死絕了,已經多久沒人當著他的面叫他太監了?久到了蔡泳林一聽這兩個字便感覺一股子邪火竄了起來。
“果然有種。”蔡泳林輕聲細語道。
“當然有種,我楊霆的女婿沒種難道你這個褲襠裡平的貨有種?”又是一個嚇死人不償命的角色到場。
楊霆的身影從門口出現,揹負著雙手依然挺直了腰背,略顯得清瘦的身體卻擁有不容被忽視的強大存在感,趙虎臣帶些羨慕地瞧著一到場就讓所有人心態產生變化的楊霆,這叫啥?老土一點叫氣勢,潮流一點就叫氣場!
楊霆是身後跟著一個臉上滿是麻子面無表情的中年醜陋男人,看都沒看蔡泳林一眼走進了一片狼藉的包廂,瞧了全場一眼,沒看背後那蔡泳林猛然陰毒如毒蛇的眼神,現實玩味地瞧了漠河一眼,然後走到趙虎臣面前,看著趙虎臣和漠蝶還抓在一起的手,嘿嘿笑了笑,拍拍趙虎臣的手臂,“剛才那句話我喜歡聽。這頭死太監就他孃的欠管教。”
楊霆出現的一刻,光著膀子手持短刀的甲太乙就想動了,瞧了一眼主子陰沉的臉色,甲太乙剛跨出一步,楊霆背後的醜陋男人就冷哼一聲,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把漆黑的手槍。
十年前蔡泳林就知道,楊霆的身邊有一個不知道哪冒出來的神槍手,玩槍械玩得跟神一樣,不知道多少打算對楊霆暗地裡使刀子的陰貨讓這槍手給幹翻在半道上。
“太乙,回來。”蔡泳林平靜道。
甲太乙果然轉身走到蔡泳林身旁。
“楊霆,你還沒死。”蔡泳林咧著嘴,說的話陰毒,笑得更陰毒。
“姓蔡的,少說著難聽的話膈應老子,你要是幼稚到以為說些不痛不癢的話就能讓老子少塊肉你這幾年就白活了。有什麼恨的怨的儘管朝老子來,老子就站在這裡陪你玩,敢玩就來,不敢玩就他孃的夾著尾巴滾回燕京去做你的土大王,明珠是什麼地方?你這頭死太監也敢把爪子伸進來?你也不怕這裡的渾水讓你連渣滓都不剩下?當初老子能把你玩進監獄裡差點給判了個死刑現在就一樣不怵你,有種跟個爺們一樣真刀真槍地幹一仗,不過你不敢,和老子玩,你他孃的也要帶個**才行!”楊霆的話不可謂不惡毒,細密起眼睛盯著門口的蔡泳林此時的楊霆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一股子痞氣,再久的上位生活,再久的人模狗樣接觸企業家再輝煌的光環楊霆身上這股子越來越習慣於蟄伏起來的痞氣還是真實存在,只是慢慢地習慣了他溫文爾雅一面的旁人大抵很難再接受壓根就是下里巴人從泥潭子裡陰溝裡爬上來的市井一面。
“真爽快。”趙虎臣陰陽怪氣地笑了一聲,蔡泳林的臉色更難看。
“楊霆,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地上給我添卵蛋!還有,你說我膈應你,還真就是了,到樓下去接我送給你的禮吧。”蔡泳林怨毒地定盯了兩人一眼,帶著甲太乙轉身而去。
“要不要留下他?”趙虎臣眯起眼睛問。
漠河聞言磚頭看著趙虎臣,只要趙虎臣點一點頭,他肯定衝出去留下那兩個日後必然會哽在喉頭的心腹大患。
“不行,現在還搞不清楚他主子是誰,既然敢從龜縮了這麼多年的燕京跑到明珠來肯定是得到他主子同意的,一個沒根沒基的喪家之犬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統一燕京他背後肯定有一股不小的力量在扶他。現在要是過了火下場就只有玉石俱焚。”楊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