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裡,戚康最明顯長大著嘴巴顯得有些失神。
“你,你放肆,太狂妄了,真是不知好歹,我,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給你個教訓。”
蘇巴昂臉色鐵青,脖頸上更是青筋暴漲,好傢伙,劉宇浩一句話就把縱橫瓦城四大家族座上賓的賭石大師給徹底得罪了。
小院的空氣瞬間變得緊張了起來,原本花都的天氣就已經很奇怪了,再經劉宇浩這以攪合,立刻又悶又燥,讓人渾身覺得不舒服。
“是不是有點過了,他們想幹什麼?”秦衛先很小聲的說道。
其實秦衛先早就在不經意間挪到劉宇浩身後,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戚李培那些保鏢與劉宇浩的視線。
這樣以來,就算那些保鏢驟然衝過來,秦衛先相信自己這兩百多斤肉也可以低檔一小會。
劉宇浩臉一沉,眸子中射出一道犀利的精光,只要和那道精光碰觸的人都不禁打了個冷顫,看到自己需要的效果達到了,劉宇浩這才慢慢緩和了起來。
“蘇巴昂土司,假如你不信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各自挑選毛料,我說的是否屬實,估計用不到一個小時就可以見分曉了。”
“等得就是你這句話,希望你輸了以後不要後悔,必須把翡翠天珠留下。”
蘇巴昂也顧不上他的土司身份了,言詞中多有怨恨,眼神更是銳不可當直逼劉宇浩而去。
其實真的不怪人家蘇巴昂,只是劉宇浩不知道緬甸那邊的風俗,像蘇巴昂這樣的人在緬甸當地是非常受人尊重的,估計用鄙夷的口氣和他說話的劉宇浩還是第一人。
蘇巴昂本身就是土司,而緬甸的土司是絕對掌控著對任何一個賤民的生殺大權的,土司的每一句話都代表著神的旨意,這樣的身份又有誰敢去無端挑釁?
且不說身份,蘇巴昂還是著名的賭石大師,在緬甸,每一個賭石大師都是受政府和四大家族武裝保護的,他們不存在需要投靠誰的問題,就連兩股武裝開戰也必須先保證賭石大師的安全。
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是說,如果開戰雙方有一家被外人知道無端殺害了對方家族的賭石大師,那其他兩家和政府都可以不用找任何藉口直接聯合起來誅殺有這種行為的家族。
可想而知,這樣一個受盡尊崇的人在外面被其他人出言不遜的鄙視他的心裡會有多麼憤慨,這也難怪劉宇浩說完話以後連戚李培都把臉拉下來了。
“劉宇浩,你現在可以去挑選你看中的毛料了。”
得,人家連先生倆字都省了,由此可見蘇巴昂內心是有多麼氣憤不平了。幸虧這裡是平洲不是緬甸,不然這場賭石現在就已經不可能再進行下去了。
劉宇浩冷冷的笑著說道:“剛才我不是說過了嘛,毛料我已經全部都看完了,不需要再lang費時間,只用拿出來就可以。”
蘇巴昂的憤怒正是劉宇浩心中想要的效果,一個人在大腦充血的情況下通常做出了對自己不來的判斷一時之間也不可能察覺到,這是定律。
蘇巴昂顯然已經劉宇浩還是在輕視自己,鼓著血紅的眼睛:“那你現在就去把毛料拿出來。”
“土司先生你不要先選毛料嗎?”
劉宇浩暗自擱心裡偷笑,對於蘇巴昂這樣的人,劉宇浩一點都沒敢小視。劉宇浩剛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故意要惹蘇巴昂生氣。
劉宇浩早就在心裡盤算過了,既然那些毛料都是蘇巴昂的,對自己的東西人家肯定是早就瞭如指掌,如果在對方心平氣和的時候他很可能不會讓自己先挑毛料。
萬一到時候大家都看中的是一塊毛料,而那塊毛料又恰恰是整間倉庫裡最好的一塊,自己還能有勝算嗎?
“我這個人一向很大度,你是客人,你可以先挑。”
蘇巴昂一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