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
若白下意識皺眉,幽黑的眼睛裡瀰漫著晦明難辨的複雜。
方廷皓見到兄弟這副模樣,勾著嘴角說:“是不是覺得心口特別疼,還是生疼的那種,像是生肉被硬生生又慢吞吞撕裂開來?”
若白抿嘴不語。
是很疼。
那種感覺從昨天一直持續到今天。
“她……”聲音有些沙啞和乾澀,“到底怎麼樣?”
“想知道啊?”廷皓問他,“上次的比賽被婷宜攪了,再來一場?跟我比了就告訴你她的情況。”
若白皺著眉,看著好友神采飛揚的笑容,敏銳地捕捉到他眼神中的揶揄,沒有找到怒意,也沒有找到擔憂。
他猶豫了一會兒,最終答應。
從方廷皓出現便一直觀察著兩人動態的基地眾人,有憂心忡忡的,有興致闌珊的。
曉螢眨巴著大眼睛,“哎呀,這又是哪門子情況?”她有些不解,“不是說這兩人和好如初了嗎?怎麼又要打?”
百草在一邊唸唸有詞:“大概是廷皓前輩覺得婷宜前輩被欺負,所以不高興了……”
曉螢拿手捏著下巴,“這年頭戀愛自由好嘛,情侶之間小打小鬧多正常啊,管那麼多幹嘛,雖然我也覺得這次的事情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