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嗎？”
聽到他的話，蓋姆想起了他之前說過要把石墨烯覆蓋在防護戰甲上的事情，連連搖頭道：“你的這個問題我回答過無數次，石墨烯作為目前為止發現的第一種由單層原子構成的材料，它們的延展性跟抗壓性都是毋庸置疑的，但是缺點也是致命的。”
不等他問，站在那裡的蓋姆繼續道：“雖然它向我們展示了驚人的特徵，但是這裡有一個陷阱。這些美妙的特性對樣品質量要求非常高。要想獲得電學和機械效能都最佳的石墨烯樣品，需要最費時費力費錢的手段：機械剝離法！也就是用膠帶粘到石墨上，手工把石墨烯剝下來。”
“呵呵，這不開玩笑嗎？”
“別笑，2004年我跟康斯坦丁就是這麼製備出石墨烯的，到目前為止這還是唯一獲得高品質石墨烯的辦法。雖然所需的裝置和技術含量看起來都很低，但問題是成功率更低，弄點兒樣品做研究還可以，工業化生產就是開玩笑了。要論產業化，這手段毫無用途。哪怕你掌握了全世界的石墨礦，一天又能剝下來幾片？”
“難道就沒有別得辦法了嗎？”
“辦法當然是有的，不過那些得到的品質要相對差上很多。你要知道一片石墨烯的中央部分是完美的六元環，但在邊緣部分往往會被打亂，成為五元或七元環。這看起來沒啥大不了的，但是這樣做出來的石墨烯內部結構脆弱、容易斷裂。更糟糕的是，石墨烯的這種斷裂點不像多晶金屬那樣會自我癒合，而很可能要一直延伸下去。結果是整個石墨烯的強度大大減小，甚至還比不上普通的材料。”
聽完這位蓋姆的話後，方遠山眼睛轉了轉道：“如果我只是做一件呢？你覺得我給你的樣品夠不夠一件防護戰甲用的？”
“一件？”
安德烈。蓋姆疑惑到：“你做一件出來有何意義嗎？”
這些科學家的想法方遠山大概能懂一點，他們做的科學研究都是為了推動人類的進步發展。就好比他剛剛的話，動不動就是工業化、產業化，如果不能實現大規模生產，這個研究對他們而言確實是沒什麼太大的意義。
方遠山沒回答他的問題，轉而問到：“我就想知道，如果把這些高純度石墨烯新增到特殊合金裡，可不可以做出一套高強度的個人防護戰甲？”
蓋姆皺皺眉頭道：“你既然拿到了這麼完美的石墨烯樣品、就應該知道大尺寸的工藝製造還處在一個瓶頸階段吧？”
“我當然知道了，不過我相信蓋姆教授一定會有辦法的！只要能幫我把這套防護戰甲做出來，無論是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他的話說完之後，對面的安德烈。蓋姆沉默了下去，過了好長時間才到：“那我就直說了，大尺寸工藝製造的規模化生產不是短時間能實現得了的。不過嘛。。。如果單單是一套防護戰甲的話、應該有解決的辦法。”
“啪~”
方遠山打了一個響指，隨後臉上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說：“蓋姆教授您請繼續~”
“兩個條件：你需要向我和康斯坦丁的個人實驗室無償捐贈五千萬美金；第二，我在保證你個人防護戰甲強度的同時，無論剩下多少石墨烯都歸我們所有，你不得再索取！”
聽到他的兩個條件方遠山頓時笑了起來。其實在見面的時候他就估計到這些歐美的科學家不是那麼的純粹，他們在科學上取得那麼偉大的發現，但是私下裡卻跟商人沒什麼區別。
就好比愛迪生，很多人都知道他是一個偉大的科學家，但又有多少人知道他私底下其實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呢？
沒有過多的考慮，在他說完之後方遠山就站了起來，伸出手道：“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
下面兩個人直接去往了市裡的一家高階餐廳，由方遠山請客，兩個人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