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你怎麼會知道我兒子……”
嶽永安見燕飛揚若有所思,忍不住追問道。
“你子女宮塌陷不飽滿,眼下黝黑乾枯有青筋,但你這不是天生的,是後天才形成的,說明你兒子是最近才得的病。”
燕飛揚淡淡地解釋道。
還沒等嶽永安明白這幾句話的意思,一旁的嶽永康冷笑了一聲,臉上寫滿了不屑。
“無稽之談,裝神弄鬼!”
一個高中生居然也敢在他面前裝什麼看相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小夥子,你能治好我兒子的病嗎?”
嶽永安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問道。
“大哥!你在說什麼胡話呢?瑞瑞的病那麼多專家醫生都確診不了,他一個毛頭小子怎麼可能會治病?!”
嶽永康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燕飛揚沒有理會嶽永康,而是看著嶽永安微微點點頭,說道:“如果可以,我想先看看孩子。”
“不行!”
嶽永康想也不想就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他心裡已經認定燕飛揚就是一個坑蒙拐騙、不務正業的傢伙!
而且膽子還不小,明目張膽地在他面前欺騙他大哥。
嶽永安雖然還是有點將信將疑,但心裡卻已經動搖了。
他現在已經被逼到了絕境,根本無計可施,任何有可能的辦法他都願意一試,死馬當活馬醫。
面前的小夥子太年輕,但他身上那股鎮定自若的氣勢卻讓人無法忽視。
嶽永康本想趁著今晚這個好機會把燕飛揚和公孫蘭抓起來,拘留幾天讓他們長長記性,然後再把他們趕出雲河市。
誰知半路又鬧出這麼一茬,嶽永康本來是完全不相信燕飛揚的,就算讓他說對了也是他運氣好猜對而已,這種迷信的東西就是騙人的。
但是他信不信都沒用,他太瞭解自己大哥了,從燕飛揚說的第一句話,估計大哥就已經信了七八分。
嶽永康的內心開始掙扎,濃眉死死擰在一塊,定定地看著燕飛揚,彷彿想要從對方的臉上看出點什麼。
燕飛揚也不惱,大大方方站在原地,淡然地跟嶽永康對視,不急不躁。
嶽永安斟酌再三還是想讓燕飛揚試試。
他很清楚嶽永康的暴脾氣,怕他生氣還特意用商量的口氣,咬咬牙說道:“永康,我看……不然我們就……”
嶽永康皺眉看向大哥,嶽永安身體微微一僵,手指因為緊張不自覺揉搓著衣服。
看著大哥這副樣子,又想到自己那可憐的侄子,嶽永康默默在心裡嘆了口氣,只好點頭應允。
嶽永康雖然答應了大哥讓燕飛揚去看看侄子的病,但這並不代表他已經完全相信燕飛揚,反而毫不掩飾視線中的懷疑。
嶽永安長舒了一口氣,反覆地說道:“永康謝謝你,大哥謝謝你……”
“大哥,瑞瑞也是我侄子,我們之間就別說什麼謝不謝的了。”
嶽永康從小就就是大哥帶起來的,小時候爸媽忙著賺錢,他們兄弟兩個就跟爺爺奶奶生活在一起。
嶽永安不光要照顧年幼的弟弟,還要伺候年邁的爺爺奶奶。
一家老小的重擔全都壓在嶽永安的身上,父母除了每半年回家一次給他留下錢之外,就一直在外面打工。
他們兄弟倆的感情也一直都很好,只是自從嶽永安開始酗酒,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好好說過話了。
像今晚這種情況竟是久違的心平氣和。
“既然如此,事不宜遲,小夥子我們快走吧!”
嶽永安急切的聲音打斷了嶽永康的思緒。
嶽永康只好抱著“寧可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