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部分船員,再來兩個去船的引擎室內。剩下的負責遊擊和搶鑽石。
控制這種規模的船隻,連帶接應的,二十人,頂天了。
不過,
彷彿不惹得女士們失態地高聲尖叫,不招來男士們的神聖的咒罵,這些傢伙無法心理平衡。合乎恐怖主義的國際慣例地,那個類似隊長的物體向天花板射出兩梭子彈。
“噠噠噠噠……”又是一陣槍響,所有乘客都伏到在桌子底下了。
輝宇關心的不是這個。
單單只是聽聲音,跟實際看到G…78完全是兩回事。看到威力強大的G…78把一盞吊燈的支架像切黃油一樣射斷,輝宇不禁興奮地吐了吐舌頭。
“什麼啊?快想想辦法,還有我們是否……何時……”雪柔緊張地望著輝宇。
輝宇卻不小心瞥到了雪柔悄悄地掀起了自己的裙子,並且把手放了進去。
呃……她該不會是……唉!女孩子的裙子,真是藏東西的好地方啊!
感嘆地吞了吞口水,輝宇把注意力重新放到劫匪們的身上。
“所有人馬上取下身上所有珠寶,並將腰包和手袋裡包括手錶在內的一切貴重物品全掏出來,放到桌子上。誰敢反抗或者試圖瞞哄我們的話,你就是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親愛的先生們女士們,我們是最有良心最有人性的海盜,為了維護世界和平和消除貧富懸殊,我們決定要用非暴力手段把你們的慷慨從骨頭裡榨出來……假如你們還有的話。所以,請投下你神聖的一票,決定到底是把自己的錢放到我們的口袋裡,還是把自己的命放到死神的口袋裡。”
那邊,匪首在吆喝著,這頭,輝宇卻在做著同步翻譯。他那惟妙惟肖的鬼樣子,使雪柔想放聲大笑,卻不敢從嘴巴里透出半點笑氣。想嬌嗔著打輝宇幾下,卻又擔心惹來劫匪的注目。結果只好一邊拼命地捂住嘴巴,一邊漲紅著臉,用怪嗔的目光狠盯著輝宇。
輝宇頓時後悔了,暗忖:我到底怎麼了,明明連自己都未確定是否要接受人家的感情,卻又曖昧不明地逗人笑。如果自己最終拒絕人家,這豈不是讓人更加傷心。
想到這裡,輝宇的臉色不禁凝重了起來了,彷彿覆蓋了一層厚厚的凝霜在上面。如果他這樣子望著雪柔,大概會一下子嚇壞人家吧!只是他的眼珠子巧妙地一轉,轉到對面桌子上。
那是餐廳左側的一張供2人用餐的餐桌——那兩個人是一位頗有風度的退休的律師和他的夫人。
“啊啊啊——” 聽完劫匪的宣言,那妻子居然嚇得歇斯底里地呱瓜亂叫,一下子把不安的氣氛提升到前所未有的高點。
“莎莎,冷靜點!冷靜點!”她丈夫保持著鎮定,企圖說服她叫她照著匪首的命令去做。
很顯然,不成功。
她丈夫做不了的事,很自然地就變成了劫匪的責任。或許說,這也是他們行動計劃的一部分。匪首快如疾風地衝了上來,旁人尚未看清楚發生何事,就發現律師夫婦同時“啊!”地輕叫了一聲,就癱軟在地上了。
“我只會打暈頭兩個人,誰再有多餘的叫聲,我就讓他(她)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和身邊的人已經下地獄了!”匪首的話語是那麼的冰冷,使人毫不懷疑他說的話並不是威脅,而是保證。
其實,尖叫的女士並不是沒有第二個,尖叫其實永遠都是抒發心中恐懼和壓力的最好手段,但為了自己的生命著想,好幾個無法自控地尖叫出聲來的女士都被同伴或者同桌用力地按住了她們那該死的嘴巴,甚至不惜飽以老拳。
看到這場景,雪柔突然問:“輝宇,你有沒有打女人的惡習?”
輝宇一聽,頓時大腦一陣昏闕感。
都什麼時候的,居然問這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