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勾魂術了,我——小弟可受不了!”魏五隻覺得小弟正殺氣森森地昂然聳立著,身下已經支起一頂帳篷了,急忙向前傾了傾身子,掩飾住尷尬。
李秋娘見魏五一臉窘迫模樣也不再調笑他,微微側著螓首張口疑惑地問道:“不知魏公子師承何人?這詩詞歌賦、數理楹聯竟然無一不通?”
魏五老臉紅都不紅,張口就來:“嘿嘿,不才正是無師自通!自學成才!”
李秋娘見這奇怪地小二不願透露便也不再詳詢,似乎是憶起了什麼事情,俏臉一紅,張口問道:“魏公子,方才那首《系裙腰》可是魏公子所作?”
“那自然——不是”險些吹牛吹的習慣了,魏五堪比城牆地老臉都忍不住微微一紅,急忙改口,擺了擺手一臉義正言辭地解釋道:“那是我一個朋友所作,與我毫無關係,我根本不懂這詞裡的含義的!”
李秋娘見魏五顯然是在信口撒謊,見他這副模樣十分好笑,哪有方才與自己鬥智鬥勇時候那分機敏?卻覺得他這副不打自招的模樣頗為可愛了,忍不住紅著臉笑道:“噢?魏公子的才華橫溢,卻也甘願做一名普通的小二嗎?”
五哥我現在也不是普通的小二,怎麼說也算的上的鄂州城裡的第一小二了吧?魏五撇了撇嘴角道:“當個店小二,有什麼不好?上上班,吟淫詩,鬥鬥掌櫃,再不時地調戲調戲丫鬟,啊,不是,是調理調理身體!多麼美好的生活。。。”
難怪這人分明是心裡頭千想萬想的登徒子,嘴裡卻絕不承認,又一想連自己的溫柔香都迷惑不到他,李秋娘又是好奇又是好笑,忍不住一掩櫻唇,“噗嗤”地笑出聲來道:“魏公子,可記得在門外時秋娘所說?”
魏五搖了搖頭,一臉迷惘地道:“在門外,秋姑娘可是說了不少話兒,我又不是錄音機,哦,不是,我又不是過耳不忘,哪裡能記得秋姑娘你說的是哪一句?”
李秋娘見魏五揣著明白裝糊塗,忍不住啐了一口道:“民女也欲尋一知音,琴瑟相合,卻苦於身居青樓,不知魏公子可願意與秋娘琴瑟相合?”
奶奶地,想讓我來機緣當龜公不成?不行,五哥我現在怎麼說也是正經職業——店小二,再墮落成龜公。。。那面子上可是大大地過不去。魏五急忙擺手,張口道:“我,我不當龜公。。。”
李秋娘俏臉突地一紅,櫻唇微張啐道:“哪裡是讓你做龜公!”
“啊,那男妓,更不可能!”魏五噗通一聲站起來,一臉警惕地望著李秋娘。
“噗嗤”李秋娘抿嘴笑出聲來,香風陣陣,暈紅著臉道:“秋娘是想請魏公子來與秋娘一起演奏。。。”
魏五抽了抽嘴角,跟藝妓一起演奏,老子不也成藝妓了?還是個男藝妓,翻過來倒過去,也還是男妓嘛。急忙擺手:“秋小姐一番美意,在下,呃,不通音律,方才都是信口胡亂唱的!我看還是算了吧。。。”
第三十七章 至寶牌打火機【求收藏推薦】
李秋娘眼眸微微一垂,俏臉上滿是蕭索:“魏公子是覺得秋娘的身份低賤,不屑於粉塵女子為伍嗎?”
佳人垂眸沮喪,如同玫瑰不勝風吹雨打般地嬌柔、美豔,魏五哥哪裡還能夠把持,急忙擺了擺手,寬慰道:“哪裡有!我一直主張的便是人人平等,不信你去黃鶴樓問問小二丫鬟們,哪個不知道我那篇——五哥有一個夢想。。。”
“噢?秋娘倒是從未聽聞過,不知魏公子的夢想是什麼?”李秋娘抬起螓首,她眼眸間波光微轉,仿似一潭春水,櫻唇微張。
這李秋娘,留我在這裡,感情是憋在閨中時間久了,沒人嘮嗑?嘖嘖,我以為留我下來,是給五哥我跳兩支鋼管舞的呢,又瞧了瞧李秋娘這柔媚無骨地嬌軀、春情盪漾地眸子,若是讓她摟著一根鋼管窈窕扭動,嘖嘖,這媚眼如絲,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