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位縣令犯了錯。這種言論都能夠書於奏章中,可見漢朝言論自由,而這人會被處死,關鍵是那貨上表罵皇帝還不夠,還是用露布,就是不加密封。大家隨便看的那種書寫的斥責之言,一路傳閱到京師去。
還有東方朔謀求官職的時候,上書時所用的言論,簡直比後世的那些自賣自誇的廣告也差不了多少,這要放到後面幾個朝代,‘狂士’之名是逃不掉了,甚至可能因此被皇帝或者一些大官厭惡,終生不會受重用。
但在漢朝。這些都屬正常,所以即便今天王允真罵出口了,也不應因此獲罪,何況王允多少也是為朝廷以及漢室江山考慮……
也正是知道這一點,劉軒雖然心裡不爽,但也沒有直接將王允斥責出去,而是說了句:“明年一整年。朝廷都將為西北雍涼二地的民事恢復而繁忙,一年下來基本都不會有什麼重大變化,即便我在外面巡視,也不影響朝廷大計。”
王允也知道是這麼個情況,但他認為天就應該坐鎮朝廷當中。今年年初那場御駕親征還可以說是彰顯天家威嚴,今次又算什麼?何況,若有什麼意外怎麼辦?
“然關東混亂,漢中又有天師道謀反,若有賊人來犯又當若何?”
劉軒想要出去,這個問題自然也都想過,所以王允質詢,他很乾脆的就道:“禁軍各部整編完畢,駐守幾處咽喉要害,即便有賊人來犯,縱使不能退敵,阻擋敵人三、五個月也足夠了。有了這麼長的時間緩衝,難道司徒並朝中諸公想不出合適的對策?”
“若是天師道進犯雍涼,那朕直接就可以奔赴前線,斜谷外布著朝廷大軍,又有當地郡國兵馬輔助,足以退敵!”
漢中來雍涼基本就是出斜谷,他早就派夏侯淵統兵坐鎮斜谷外,若天師道從這裡殺出來,劉軒直接就能把敵人堵在谷中。
然後長安與涼州兩處發兵,直接就可以將漢中賊兵剿滅——不過只要張魯腦袋不是有問題,斷然不會這麼倉促的就殺來。以他漢中一郡之地,依仗天險死守足夠,要想進犯雍涼,那就是自尋死路。
“若是張魯腦袋不出問題,他應該往西南進兵,盡奪益州全境……”
本來只是隨口說服王允的話,劉軒也只是將自己代入到了張魯那個位置,然後思考起他應該如何發展。結果話一出口突然意識到:“自己坐鎮雍涼,二地兵馬互為依仗,張魯肯定不會前來自討沒趣,那麼他如今已經擺明車馬的反了,想要發展的話最佳選擇莫過於盡奪蜀地。”
“若叫張魯奪了益州全境,再想對付怕是沒有那麼容易了!若黃巾軍再奪取豫州、徐州,兩部賊軍成犄角之勢虎視中原各處……這兩家莫非想和我提前上演三國鼎立?”
p。s:最近我們這裡雷雨交加的,感覺那雷就在腦袋頂上似地,而且新聞說昨天我們不遠的一個區還真劈死一個,導致我一整天不敢開電腦,所以晚了點。
第17章以我為本
史上第一暴君1
史上第一暴君正文第17章以我為本
天師道佔據漢中,然後圖謀益州,依仗秦嶺天險阻擋住朝廷大軍,隨後再圖謀荊州南部諸郡。
黃巾賊禍亂豫州以及徐州,若是能夠佔據,那麼退可去長江以南,攻可奪黃河之南全境。
到時候再與太平道兩面夾擊,瓜分荊州,這樣天下大半江山就被這兩家給分了個乾淨,更重要的是徹底的將朝廷給困死在了雍涼之地。
到時候朝廷打出來,就要面臨首尾難以堅固的難題,而且佔據了荊州之後,就等於在朝廷方的脖頸上架了一柄刀,只要朝廷大軍敢伸頭,那麼就隨時要小心來自側面要害處的攻擊。
“真是好謀劃!”
劉軒原本模模糊糊的覺得兩家有什麼聯絡,沒想到竟然給自己擺出了這麼一套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