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卻看到鍾念北蹲在地上哭。
“七、七少奶奶?”
“……”鍾念北抬起頭,見是李哲,很是茫然,“嗯?李特助?”
“是。”李哲點點頭,“七少奶奶,您沒見七爺嗎?昨晚,他不是一直跟您在一起嗎?這一大早的,電話打不通、人也不見,您哭了。您二位,又吵架了?”
“嗯……”
鍾念北驀地想起來,蘇聽白也是不見蹤影。忙擦了擦眼淚站起來,“你不知道他去哪兒了?我早上醒過來,他就不在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李哲不由一怔,七少奶奶這話,很值得深思啊!看來昨晚七爺和七少奶奶……那啥了?
現在哪是在乎這些‘細節’的時候?李哲搖搖頭,“不知道啊!他沒跟屬下打招呼,我們來這裡,他也只帶了屬下來。”
“那……快找吧!”鍾念北吸吸鼻子,還完全沒有把司徒和蘇聽白同時不見的事情聯絡在一起。
的確的,在她看來,司徒和蘇聽白也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絡。
蘇聽白醒過來,面對著的,是似曾相識的場景。不過,他四處看了看,這裡的環境和條件,顯然要比上次在非洲時的臨時‘基地’要好上很多。
可是,同樣的將他綁在床上,同樣的層流手術室裝備,這些說明了什麼問題?
連日來發生的樁樁件件,他只要稍一聯絡起來,就大致明白是發生了什麼。只是這一次,那些人似乎有經驗了,連他的手腳都綁住了,怕他再像上次一樣如法炮製?
蘇聽白微蹙眉,想想自己是怎麼到了這裡?那晚他明明抱著小丫頭,他們幾乎折騰到了後半夜幾近黎明。他從來沒有感覺那樣疲倦過,所以睡下的時候也特別沉。
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距離那晚過去了多少時間?
感應門發出‘滴滴’兩聲,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哼!”蘇聽白鄙夷的輕笑,搖了搖頭。
“你笑什麼?”戴著口罩帽子的人,遮擋的嚴嚴實實,同樣是用了變音器。
蘇聽白抬眸看著他,一字一句、極緩的問道,“蘇家慶呢?讓他出來吧!我懶得跟你在這裡廢話!”
“?”
對方沒有想到他會提到這個名字,頓時有些不自然。“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不明白?”
蘇聽白冷笑,“這有什麼好不明白的?我看你是裝著不明白吧!我蘇聽白遭人綁架,並不稀奇,可是……為了錢財就正常多了。把我綁到這裡來,不要錢財,要‘心臟’?”
對方徹底無話可說。
“蘇家並沒有人有過這種毛病,蘇某人,只有個在外面養了外室的父親……我想,是他需要吧?”
蘇聽白的條理很清晰,雖然沒有任何根據,可是目前知道的已經足夠他這麼推測了。
“你……”對方譏誚的一笑,“果然夠聰明。”
“哼!”
蘇聽白嗤笑,“這種廢話就不需要你說了,要不要再說點精彩的?那個司徒……我的心臟,就是為他準備的吧?”
“……”對方默然,沉寂下來。
“什麼都不用說了。”蘇聽白鳳眸低垂,口氣生硬、冷漠,“把蘇家慶叫來,你們見過我的手段,想要從我這裡把心臟摘走,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對方並不受他威脅,輕蔑的笑道,“你以為你還能像上次一樣割破血管,給自己下毒嗎?放心,這次綁的很結實,你動不了!”
“是嗎?”
蘇聽白不以為意,低下頭一口咬住胸前t恤上的一粒鑽石釦子,斜勾著唇角笑道,“看到了嗎?釦子是鑽石的,我只要隨便一咬,就能割破舌頭,鑽石中心含著水銀柱,我再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