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幾柱香。”
老頭一番“善意”沒得到好報,氣得差點抽風,回到傳達室裡:“你就是有天大的事,今天也別想進這個門,開賓士就了不起了?賓利,凱迪拉克我還放在眼裡呢。”
廖學兵剛剛出現在門口,響尾蛇三步並做兩步,屁顛屁顛迎上去:“兵哥,有什麼要事交代啊?小弟粉身碎骨,上刀山下油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他比廖學兵學大了將近十歲,自稱小弟,心態放得極低,老廖沒提過是當老師的,他也無從提知,只道老廖雄心忽起,要在學校里拉一票小弟精心培養。
老廖看著守門老頭狐疑的眼神,把響尾蛇拉到外甬道邊的梧桐樹下,說:“你們平時是怎麼偷東西的?有什麼訣竅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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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哥垂詢下問,不管他是打算偷師學藝自己弄一個盜竊團伙,還是要幹什麼壞事,就只能硬著頭皮回答:“盜竊,有盜和竊之分,分別為劫奪和偷竊,劫奪麼,自然就是明目張膽的搶劫了,偷竊,不告而取,神不知鬼不覺,是最有技術含量的活計。”
“哦,那你好好說說。”
響尾蛇獲得肯定,精神比之剛才振奮多了,給兵哥孝敬一支香菸,笑道:“偷竊,又有大盜,小偷,扒手的區別,級別也有所不同。扒手是最低階的專門在街頭,火車站割人皮包,鉗東西的小蝦米,被人抓住了通常就捱上一頓暴揍,我們毒蛇團最多的就是這種不入流的角色,雖然獲利不多,可是基數大,聚起來也是一個可觀的數字,再高階一點就是小偷,趁著主人不在家,聚起來也是一個可觀的數字。再高階一點就是小偷,趁著主人不在家,登堂入室,專找貴重物品下手,事先也要踩點,觀察時機,需要膽量和緦,有點難度了。我們這行業比較怎重的還是所謂的大盜,目標往往是博物館裡的文物,藝術館裡的藝術品,保險箱裡的金銀珠寶,那些地方戒備森嚴,警衛保安日夜巡邏,簡直難如登天,偷一次就夠普通人吃一輩子了。”
果然說到點子上,廖學兵也多了一層希望:“那個什麼大盜的,你幹過沒有?”
響尾蛇的頭馬上昂起來:“嘿嘿,上月玉子山美術館少了一副齊白石的《荷花翠鳥圖軸》,知道是誰幹的吧?”
廖學兵抓著他的頭撞到樹幹說:“別得寸進尺,跟老子賣關子,不用想就知道是你們毒蛇團的人下手,那副《荷花翠鳥圖軸》在去年秋季拍賣會拍了三十多萬,在書畫交易界中也不是特別離譜的離價,值得誇耀嗎?”
響尾蛇擦掉鼻血苦著臉道:“雖然價值不是太高,但是過程驚險,我只想舉個例子罷了,又不是成心炫耀……。”
“說。”
“是這樣的……事先踩點很費功夫,我們花了半個月時間研究玉子山美術館的保安輪值時刻表美術館佈局,展覽櫃玻璃的堅固程度,四周攝像頭的分佈,報警器的觸發方式,還有負責保安那個人的喜好也研究得十分徹,他晚上喜歡派什麼人看守巡邏,這點很重要。於是在一個月黑風度的夜晚,我和副手過山風,鐵包銀一起出動,幹這事人不必多,三個足矣,一人望風,兩人配合拿東西。鐵包銀那傢伙有這個威風的名字,是因為他的警覺性極高,一有風吹草動馬上能第一時間通知我們,過山風的手腳很快,感覺極靈,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找準方向,所以說哪,幫手的作用非常明顯。”
第六卷 廟會秀色 第244章 司徒默然
過山風是眼鏡蛇的別稱,鐵包銀是一種藏獒,兩人的外號都十分貼切。
“你們作案都有什麼工具?”
“別說作案那麼難聽,我們是上班,知道嗎?上班!”響尾蛇剛叫完,駭然發現自己的鼻子和梧桐樹再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你得時刻牢記身份哪,小夥子。”老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