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我要是有資源的話,還要你幫忙對付姬文生?電腦配件每兩年更新換代一次,我這都已經四年了,什麼都不是了。”
“那你幫還是不幫?”
“有條件幫,先解決姬文生,後面再商量。”
“嗯,等碰面會結束後我找你。”
廖學兵可不是傻子,他基本上不信任外人,要解決姬文生的話還得靠自己,跟聊得起勁的慕容冰雨告辭一下,出門而去。
來到朱雀街的西邊的燭光酒吧,這間酒吧其實是飛車黨聚會的大本營,完全由他們出資,請了幾名訥河師和性感的女招待員,由南弟親自管理。裝修成老廖最喜歡的十八世紀的歐洲風格,笨重的橡木桌子和吧名。出售松子酒,雪麗酒,苦艾酒,朗母酒,香檳,角落裡還有樂師演奏諸如《田園》《月光》之類的小調。
雖然還不能算是最有情調,至少也可以說是朱雀街最安全最不會有鬧事的酒吧,因此生意如潮,尋求平安喝酒的客人都會湧到這裡來消費。
幽暗的燈光不是照明的唯一途徑,擦得錚亮的銅燭臺上燃燒著明晃晃的蠟燭,燭光酒吧果然名副其實。也因為這樣的氣氛,吸引了很多情侶,別看南弟平時大大咧咧,做起生意來毫不含糊,搞出很多噱頭,什麼贈送香水,玫瑰,電影票等等,大受年輕人的歡迎,甚至有人專程從南城趕來。
此時的大老闆南弟卻不在櫃檯上數錢,而是躲到地下……沒錯,在地下室和幾個兄弟一起打牌。
廖學兵從木樓梯盤旋而下,只聞到難聞的煙味和喧譁的叫聲。
南弟聽到腳步聲,笑道:“夜宵送下來了,大家暫且休戰!”
“宵你老母,大使有一炮你吃不吃?”
“原來是兵哥啊。”南弟懶洋洋道:“你不在學校批改作業,不去給學生做家訪,來這裡幹什麼?”
地下室本來是個灑窖,喝光藏酒後沒了存貨,每天直接從別的酒吧購買。酒窖打掃乾淨,放上一些裝置,就成了活動室,除了撲克,還有一張檯球桌和一臺舊電腦。
“知道葉小白去幹什麼了麼?”
“當然知道,他說去開什麼會,樂得要死,還說以後北城就是我們飛車黨的了,媽的,自信心膨脹得不像話,整一個狂熱分子。”
廖學兵打發一個小弟跑腿,扛了一桶生啤下來,“那你知道他開的是什麼會嗎?”
“誰知道是不是批鬥大會還是脫衣舞表演會呢,以後飛車黨的Se情淫蕩確實可以稱霸北城了。”南弟很無所謂,將一張王牌甩在桌子上,“操!我王牌都出來了,誰敢跟我鬥!”
廖學兵只好把他們的撲克全都收起來說:“我還以為小白跟你透露了內幕,好吧,很久以前有個老和尚搞了一次孟蘭盆會,這個孟蘭盆會可不止是放焰口那麼簡單……”於是把孟蘭盆會的由來故事,作用和意義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這麼一說,猶如長篇演義評書,洋洋灑灑,廖學兵又是個愛講故事的人,平平淡淡,一段話也被說得驚心動魄,添油加醋添處自編的東西,從一百多年的由來到最近幾屆的內容,甚至簡單的一次會面,他也就得堪比武俠小說一般,什麼怒目而禮,那個有言道,這個細量思,端的是跌宕起伏,精彩萬分。
南弟流著口水聽完,一甩長可及肩的銀色頭髮,不屑道:“故事很不錯嘛,不過,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確實和你沒關係,有關係的葉小白,你參加的就是這個會議。”
南弟張著大嘴,口水流得更兇猛了:“我……你剛才說的不是傳說故事嗎?怎麼可以當真?葉小白八成又去乞求他的前女朋友原諒了,怕我們恥笑,才扯出這個莫名其妙的謊言吧,老子也照樣失戀啊,還不是馬上振作起來重新找了馬子?他孃的,玉不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