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動不動……對,就是你這個樣子……”
“啊……”慕容冰雨嚇了一跳,醒悟過來,狠狠瞪了他一眼。
“寡婦兒子跑呀跑,像小鳥一樣輕盈,像春天一樣漫漫有,像中了彩一樣快活,他叫著‘媽媽,媽媽’。可是寡婦無法回應,因為在鎮裡曾被動過私刑,嘴巴被打爛了,罪名是‘淫婦淫舌,巧言令色。勾搭男人’,鎮長看她那張豐潤誘人的嘴唇不知替郵遞員快活過多少回,自然是想,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慕容冰雨插口道:“嘴唇替郵遞員快活?接吻嗎?”
廖學兵沒好氣道:“說了你也不懂,小孩子別多問,這時,拖拉機燈突然熄滅了,周圍陷入一片黑暗中,巫婆們都很驚慌,說是淫婦做岙,便得蛇神發怒。於是趕緊搶修,他們費盡千辛萬苦終於修好,可是寡婦兒子卻不翼而飛,連那一排鮮紅的腳印也都不見了。巫婆覺得很詭異,認為還是在貞寡婦身上出的問題,提議將她就地活埋,拖拉機經常要到田裡工作,車裡血有鏟子和鋤頭,他們很快挖出了一個大坑,把貞寡婦扔進坑裡。貞寡婦眼中充滿怨毒和絕望,她本來已經被打爛的嘴巴突然開口說話:你們把我埋在這裡,我要所有經過這裡的人都不得好死……”
“廖,廖學兵你不要再說了好不好?”慕容冰雨撐不住了。
第六卷 廟會秀色 第202章 離我遠點,死流氓
廖學兵正說到興頭上,繼續低沉著嗓子用聊齋般的聲音說道:“他們把寡婦活埋後回到石蛇鎮,問了別人才知道,其他鎮民害怕寡婦兒子情緒激動,把他關在房子裡一起沒出來過,怎麼可能見他在路上跑著叫媽媽呢?鎮長帶著幾個巫波和大膽的鎮民到關寡婦兒子的房子一看,他倒在地上,兩隻腳皮開肉綻全是血,有的地方被凍得烏青,已經死了。大家都很吃驚,剛才在公路上見寡婦兒子跑來可是車上五六個人親眼所見,沒誰發生幻覺的呀,這可奇了。後來,過沒多久,鎮長和巫婆,司機都死了,他們死的時候都很奇怪,不是死在別的地方,都是在公路上被發現的,赤著雙腳,腳部都被凍得包青發紫,你看看我們停車在這裡,土是不是有點凹下去,我猜那個貞寡婦被活埋的地方就在我們的車輪下面。”
慕容冰雨強笑:“神怪之談,你亂說的吧?我根本就不信。”她嘴上說著,卻不敢多望車窗外的陰沉夜色,彷彿稍不留神便會有小孩從公路盡頭跑過來大聲叫著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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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別害怕,我只是說故事而已,你出去這麼晚沒回去,經紀人應該著急了吧。”
慕容冰雨見換了個話題,鬆了口氣,“是啊,我從沒這麼晚回去過,燕姐一定很擔心的。這下該怎麼辦呢,但願她報警後一路查探過來發現我們。”
“唉。。。。。”
大概喝多了咖啡,慕容冰雨毫不倦意,精神十分旺盛,想找什麼話轉換對無邊預設的恐懼,可是發現廖學兵已經歪著腦袋打瞌睡。她慢慢有了民尿意,四周檢視一番,根本連車窗都不敢開啟,何況是下車尋找地方小便?這裡可比不上在城市裡方便,還有人噓寒問暖的服侍。
尿可忍尿不可忍,堅持了半個多小時,廖學兵已微微發出鼾聲,她尿意越聚越強烈,膀胱部位越來越是發脹。以至於全身都跟著酸魔難受,稍微動彈一下都讓自己有想當場爆炸的感覺。
雙腿微微顫抖,慕容冰雨咬著牙,如果廖學兵此刻不在車上那該多好。她看著樹林,想起剛才那個拙劣的恐怖故事,既緊張又無奈,既恐懼又難受,終於身體的適戰勝了內心怪異的想法,在工具箱裡找到小手電,輕輕推開車門。
秋風指過,裸露的面板突起一個個雞皮疙瘩,她不禁後退一步,背脊碰到車子激起身體的連鎖反應,感覺膀胱都快要破裂,尿液即將噴出尿道,頓時把害怕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