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藥的效果更厲害。”
“可你是怎麼接近他,還讓他吃你給的東西?”蒲英實在是沒想通,哨兵要是這麼好麻倒的話,傳說中的印藏特種兵的素質也太差了吧?
“因為我裝作三哥去查哨……”才仁掀開了帳篷的門簾,外面的星光照了進來。
蒲英看清才仁的樣子後,不禁睜大了眼睛。
原來他穿著江央多吉的衣服,還戴著那套化裝改扮的行頭——假髮套和白鬍子。
他二人是堂兄弟,身材和麵部輪廓本來就很相似。才仁雖然年輕許多。但是在夜晚這麼一裝扮起來,就是蒲英面對面地看,一時半會兒也分辨不出來。
蒲英可以想象得出,那個哨兵看到“頭兒”半夜起來查哨。自然是毫無戒心。當“頭兒”褒揚他幾句,並遞過去犒賞他的煙和可樂後,哨兵自然也是安心地享用起來,結果不一會兒就……
哈。才仁真是太聰明瞭!
看到蒲英舉起的大拇指,才仁卻搖搖頭,小聲說:“我們還要小心其他人。你跟著我,腳下輕點啊。”
才仁輕聲說完,反手拉著蒲英的手,兩人躡手躡腳地走出了營帳。
那些藏人士兵們倒也睡得很踏實,鼾聲此起彼伏的,大概他們認為有哨兵在警戒,這個偏僻山谷又沒有出現敵情。這一天大家也都跑累了。這才睡得這麼香吧。
不過。蒲英也沒敢掉以輕心,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輕輕地落腳。
精神高度緊張之下。耳朵對於踩在青草地上的沙沙聲卻變得十分敏感,再輕的腳步聽上去都像是敲響了鼓點。
蒲英不禁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出。
從她的帳篷到宿營地的外圈,只有二三十米的距離,她卻感覺這三十米是她這輩子走得最慢和最緊張的距離。
好不容易走到了外圈,來到了拴馬的小樹林邊,蒲英赫然看到一名哨兵正四仰八叉地靠在一塊大石頭邊上酣睡——他一個人的鼾聲比營地那邊的總和還要響。
蒲英這才鬆了口氣,同時感覺背心都有些汗溼了。其實仔細一想,這一路上她大可不必這麼緊張。因為就算有人醒過來查問,只要才仁用他三哥的口氣訓斥一下,多半也不會有人起疑的。
才仁之前就故意地將棕黑馬和棗紅馬拴在了樹林最外面的樹幹上,所以他沒有驚動其它馬就找到了它們。
只是在解韁繩的時候,兩匹馬都咴咴地哼了幾聲,不過也很快被才仁輕聲安撫住了,聽話地跟著他朝樹林深處的山崖邊走去。
蒲英小聲提醒才仁——小心感測器。
才仁擺擺手,說不用擔心——這片林子後面是個死角,又有好動的馬匹,所以那些藏人士兵們根本沒在這裡安裝報警器,以免誤報。
可是,如果那邊是死角,又該怎麼走出去呢?
蒲英心裡有疑問,卻沒有發問了。
因為她此刻已經對才仁刮目相看,對他的能力也非常信任了。
果然,才仁帶著她緊貼著林後的山壁走了一段後,撥開山岩上垂下的雜草,就發現了一個石縫,準確的說是個狹長的山洞。人和馬都可以鑽進去,再走了沒多久,那石縫漸漸增大,成為一條較寬敞的通道。
很快,他們就牽著馬,穿過了山壁,走出了那個山谷。
蒲英雙臂伸展,在夜風中做了個深呼吸,感覺谷外的空氣是這麼自由,還特別新鮮清爽。
她笑吟吟地回頭問道:“甲日少爺,你是神仙嗎?不然,怎麼知道這裡有個這麼神奇的石縫山洞?”
才仁堅贊苦笑了一下,“我不是神仙,是你忘記了,這是我們……前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