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沒出現之前那樣,而你的生活卻被不相干的我擾亂……”停頓一會兒後,重新開口的聲音乾澀得叫人心疼:“祁公子你,並沒有照顧我的義務。”
原來他是這樣想的?與自己不相干?照顧他是一種義務?聰明如祁杉,此時也難免為東方的迂迴心思感到頭疼不已。
到頭來東方是以為自己的冷淡,是因為他的存在所以困擾,厭倦了他麼?這個誤會比祁杉自己之前揣測的要離譜得太多。
剛剛才有所緩和的溫柔態度重新凌厲起來,他板起臉阻止東方的話:“過來。”
比之在頂樓更強硬的語氣反而令幾步之遙的人下意識後退一步。東方教主咬著唇角,目光瞪視著祁杉,神色倔強地站在原地,就是不願聽了他的話,大有遇強愈強之勢。
祁杉也盯住他看,看東方眼眸裡的控訴慢慢坍塌,被一種他最不忍心看到的神情代替。
短暫的對峙之後,祁杉轉而露出無可奈何卻極寵溺的淺笑,眼神滿是包容之意,朝一臉倔強的人張開手臂。
不再有片刻的猶豫,東方飛奔至他的懷裡。
祁杉輕拍著他的後背,回抱懷裡的人,摟了腰緊緊圈住。
“以後心裡不高興就直接說出來,我若惹得你發脾氣,你就是拿針扎我個全身透孔,我也絕無異議,但不能再離家出走。”
教主大人哼一聲以示不屑,“本座不喜歡體罰人,通常是直接殺個乾脆。”
如果放出這種狠話的人不是像現在這樣柔順地靠在他懷中,聲音細軟沒有絲毫威脅,而是高高坐在黑木崖日月神教大殿上的東方教主,用睥睨天下的王者之風口吻說出這句話……祁杉恐怕全身神經都要抖上一抖。
“是,是。到時候教主大人您是殺是剮,在下一概任憑處置。”
“你知道我不會這樣……”主宰祁杉生死大權的東方教主很是鬱悶。
“把臉抬起來吧?”
除了傲驕成性,像剛才故意、也是唯一一次與祁杉鬧不順之外,教主大人在極多數的時間裡都是對他言聽計從的,比如現在。
“你要做什……”麼?未完成的話被堵在嘴裡,消了音。
這一次祁杉表現出來的侵略和佔有意味十足。一雙唇緊密貼合在一起,不給對方任何閃躲甚至喘息的機會。
東方初始時順從地張了嘴任祁杉恣意掠奪,沉溺在他的親吻裡。但古人本就含蓄,他的技巧如何能與祁杉相提並論?膠著的時間久了便維持不住,掙扎起來。
祁杉稍微鬆開雙手的禁錮,撫上他溼潤的眼角,故意問道:“怎麼了?”
堂堂一教之主被吻到差點失去意識,這種話東方自然是說不出口的。可就是不說,祁杉也能知道,不過是顧及對方臉皮細薄不點破罷了。
祁杉臉上的笑意放大,結果換來教主大人含嗔帶怨一睇,端的是風情萬種。這一幕立竿見影的效果是:某根男性的敏感神經瞬間被挑動,大有星火燎原之勢。他尷尬咳嗽一聲,驟然放開東方。玩火易自焚,古人誠不欺也。
“咳……很晚了,早點休息吧。”那個亟待解決的根本問題,還是等養足了精神之後再討論也不遲。
東方把手一橫,攔在祁杉前面阻止他離開。而後慢慢回收放置在腰間,在祁杉從困惑到火熱的注視下,輕巧地退下外衫,一點一點拉開系在腰際的衣帶……祁杉視線遊移,不自然地吸吸鼻子,右手食指彎曲起指節,掩飾地蹭了蹭鼻樑。
美人青絲流瀉,衣裳半解,隱約洩露出優美鎖骨的誘惑,然後……重新貼入他懷中。
如果說,到了這份上還兀自忍耐,那麼祁杉就不是尊重憐惜東方的君子,而是不解風情的白痴。
“你可是嫌棄我?”
彼一時名震江湖,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