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問題,你只要把你的照片給我,我會處理。”放日從容的回答。
她當然知道任何事對齊放日來說都不是問題!駱瑤窘得想撞牆,“我……”她在動腦找藉口不去,和他出國太可怕了,誰知道他會有什麼企圖。
“你什麼?說!”放日優閒的命令。
“我沒有陪同齊先生一起出國的理由。”駱瑤終於鼓起勇氣的說。
“怎麼沒有?”放日笑了,“你是我的執行秘書,不是嗎?”
駱瑤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在這裡開會你負責記錄,難道到國外開會要我自己記錄?”放日輕鬆的說,“這次我們要去七天,你所需要的一切出國費用都由公司支出,差旅費今天會計處會轉人你的銀行帳戶。”
駱瑤蹙起了眉頭,這趟美國之行根本是強迫中獎,一點新意也沒有。
“齊先生,只有我們兩個人嗎?”她問了一個關鍵問題。
“當然不!”眼光停留在她臉上,放日柔聲的說,“其他與會的幹部會在四天先後出發到會場準備,你和我搭下星期一的飛機直飛美國,你不會太累。”
噢!駱瑤感到一陣失敗,齊放日的答案跟沒有回答一樣。
看著駱瑤那種想反抗又不得不屈服的表情,放日覺得有種做壞事的刺激。
就是如此,把地帶離了國內,她就只好一切聽他的了,這是毋庸置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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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起飛了,駱瑤把頭靠在窗子上,她作夢也想不到她搭乘的這架飛機只有兩個乘客——她和齊放日。
更離譜的事,這是架私人飛機,名為飛鷹號。
在機上服待他們兩個的多達十五人,她生平第一次覺得生命的價值在創造更好的生活品質,例如此刻就是。
“要不要來點酒?”放日在她身邊輕聲的問。
駱瑤急急把頭搖得像波浪鼓,她可不要再次變成酒精發作的玩偶。
放日笑了,知道她想起了上次的龍蝦大餐。
“那麼,咖啡好嗎?還是我要他們做個濃湯?”他像個體貼溫柔的丈夫。
“咖啡好了。”駱瑤選擇一個比較不麻煩的,沒辦法,她還不習慣被這麼多人視為貴賓的服務。
“你餓不餓?要不要順便來個點心?”放日周到的又問。
他簡直把她當飯桶了,從上飛機到現在,他詢問她的專案只有吃,好像她只會吃似的。
“我不想吃,如果你想,你就自己吃吧,不必理我。”駱瑤趕忙拒絕。
放日嘴角勾勒著笑容的要空姐把咖啡端來,並且親自幫她加了糖和奶精,“喝吧!小心點。”說完話,他把眼光定定的放在她的臉孔上,像是惟恐錯過她任何表情似的。
駱瑤喝到差點嗆著,他這麼盯著人,教她怎麼喝得下去。
兩、三下迅速的把咖啡解決掉,她可不想一直在齊放日的監視之下。
“我要睡了!”她舉起手宣佈,她的佯子快樂的像個孩子,她以為睡覺就可以不必看見他的臉了。
“好,你睡吧!我看著你。”放日溫柔的拿長毛毯蓋在她身上。
聽見他的話,駱瑤差點從椅上跌下去。
又要“看著你”?難道他看得還不夠久?況且由現在開始他們一共要一起相處七天啊!她該怎麼應付他?
不過既然宣告要睡了,縱然此刻了無睡意,她也只有硬著頭皮閉上眼睛,假裝自己睡死了。
但願他會自動看厭她,不再把她當受保護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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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的飛行結束了,駱瑤和齊放日下榻在紐約一家豪華商務飯店中,公司其餘的主管則被安排在另